,微臣不知太子殿下驾临,多有冒犯,请太子殿下责罚……”
“尔等不思君恩,与海盗勾结,置百姓于水火中,该不该杀?”穆愉冷冷地说。
这次他们再也不敢反抗了,也没了先前怒怼穆愉的那种嚣张气焰,更有甚者被下坡了胆,当即就说:“我招,我有罪,殿下想知道什么,微臣都说,微臣招……”
但凡有一人的心理崩溃,很多人就跟着绷不住了,接二连三地表示:“微臣说,微臣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听到耳边一个个认罪的声音,詹向平明白大势已去,颓丧地垂下了肩膀,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主位喜怒不显的周嘉荣,目光又瞥到了自己那吓得跪坐在地,浑身抖如筛糠的儿子,无边的遗憾涌上心头,同样是弱冠之龄,他的儿子为何差这么远!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子一开始就是奔着他们来的,他那傻儿子被忽悠得团团转,将自己一家都给卖了这时候都还半点都没反应过来。想到这里,气急攻心的詹向平再也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军师从这些地方官员看了那张纸后的大转变也马上猜出了周嘉荣的身份。
他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嘉荣。这个平日里没什么存在感,显得有些天真的富家公子哥就是那个声名赫赫实际执掌了大齐权势的太子?
今天这出好戏也是他筹划的吧,先用海盗们的死来吓唬这些地方官员,等将地方官员吓得像是惊弓之鸟后,这才把詹向平拉了出来,用詹向平作为突破口,给这些与海盗有勾结的地方官员施压。
等地方官员们的心弦绷到了极致,他再亮明身份,成为压垮这些官员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原本口风还很紧的官员们就再也撑不住了。
除了詹向平和另外三名地方官员,其他的九名官员都表示愿意招。
穆愉当场就让文书过来记录,同时审问他们,他们与哪些海盗有勾结,收了多少东西,做了些什么,哪些官吏豪绅与海盗有勾结,海盗在岸上有哪些据点……通通都交代了出来。
随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蹦出来,特使心里跟吃了黄连一样,紧张不安恐惧。完了,这样一弄,他们在岸上的据点和内应恐怕半数都会被连根拔了出来。
周嘉荣看着他坐立难安的样子,笑了:“劳烦特使回去通禀禹昂雄一声,我来了,他可敢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