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贺白应该穿规矩点,裸着上半身多难看,而且裴清还在。
“我知道你讨厌gay,我会尽量少出现在你身边。”裴清说完这句话,刚好熄灯。
贺白哀鸣一声:“完了!”
“又输了,不玩了,睡觉睡觉。”
路炎鸣捏着被子的力道更紧,他有什么话想说,但一时之间好像又说不出口。
终于在做了很纠结的心理斗争之后,路炎鸣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裴清的名字。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裴清应该睡了。
第二天路炎鸣早上也有第一节课,贺白和严子峰也一并起床了,路炎鸣没能找到了裴清单独相处的机会。
然后晚上回到寝室,没看到裴清,直到十点,路炎鸣终于忍不住,状似无意地问:“裴清怎么还没回来?”
贺白说:“裴清说他回家住,怎么他没告诉你吗?”
贺白和严子峰的目光一同看向路炎鸣,路炎鸣身体僵住,勉强道:“说了,我忘了。”
裴清回家了,告诉了贺白和严子峰,却没有告诉他。
路炎鸣心中有点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