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李箱,“交给我吧,学妹跟着我走。”
方心慈嘴角咧了咧:“其实…不用扛,可以拉着走,下面有轮子的。”
温瓷知道这家伙迫不及待要表现,笑着说:“没事,他精力旺盛,让他消耗消耗,不然晚上睡不着。”
方心慈跟着段飞扬朝女宿五栋走去,回头对温瓷扬了扬手:“学姐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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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给傅司白打了几个电话,傅司白都没有接听到,段飞扬说他在鬼火音乐社,温瓷找了过去,却也只有莫染和林羽他们几人,不见这男人的影子。
“你们今天见到傅司白了吗?电话也不接…”
本来温瓷也就是随口一问,不想莫染和林羽俩人同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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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看书呢。”
这话一说出来,温瓷便起了疑:“到底是在篮球馆,还是图书馆?”
莫染和林羽相互嫌弃地对视了一眼,知道再瞒不过去了,只能对温瓷道:“他在老船长酒吧。”
“在酒吧就在酒吧咯。”温瓷不解地问,“为什么要骗我呀。”
林羽支支吾吾道:“不是…没有骗,就…不知道怎么说。”
他越是这样,温瓷心下越是疑窦丛生:“他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没有!”
“在跟女生玩?”
“你别胡思乱想了。”
这俩人的反应,温瓷当然会起疑心,本来不打算去老船长酒吧,他爱玩边玩,本来这位爷就是个喜欢玩的。
但走在路上,想着莫染和林羽这俩人,什么时候替傅司白遮掩过,他做事向来坦荡,不管做了什么都会对她实话实说,即便是“劈叉”都不会隐瞒。
不需要朋友替他打掩护。
越想、越觉得不放心,温瓷索性便打车去了老船长酒吧,一探究竟。
温柔缠绵、相濡以沫、天昏地暗,天长地久……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个与未来相关的浪漫词汇。
见她这套动作如此熟练,他唇角提了提,咬着烟屁股淡笑道:“我戒烟了。”
傅司白认真地看着她:“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能更好,能进步,而不是变糟糕。”
他嗓音扬了扬:“你走了没五分钟,就到家了,我女朋友是长了翅膀的天使吗?”
很快,傅司白的电话回了过来,电话里,他咳嗽了一声,嗓音明显比平时更低哑些:“刚刚在工作,没有接到电话。”
“我知道这不算什么,但你还是心疼我。”
这时候,手机呜呜地震动了一下,莫染发来一条信息——
“你一定要强行让我心疼。”
傅司白坐在了心爱的姑娘身边,下意识地伸手摸烟盒,温瓷替他取出烟盒,抽出一根烟搁在他嘴里,又摸出打火机替他点烟。
温瓷刚走进地下酒吧狭长的通道,便听到了男人独特的嗓音,正在唱着一首过宁可他不是傅司白,所以他就真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足足等了两个小时,除了间隙的短暂休息之外,他几乎一直在台上演出。
“对啊,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坏人…”
“嗯,没事的。”
染。:“但这男人倔强的性子,说不好,老爷子也想得开,反正傅家又不是后继无人。”
傅司白背着吉他大步流星追过来,温瓷坐在酒吧街入口处的秋千上,看着他。
温瓷说罢,捧着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就勉为其难心疼你一下吧。”
“没啊,我在家。”
“女朋友陪了我两个小时,怎么会没看到。”
这地下酒吧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