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白意味深长地笑了:“你稀罕什么样的喜欢?”
“不知道,反正不稀罕你。”
“那我走了。”傅司白起身,迈着懒散的步子,一步步溜达下楼,“你等着,我下楼就去给你表演个分手后快速脱单。”
温瓷也没拉他,笑着看他。
经过楼梯转角,傅司白还回头望她呢。
“你走呀,去给我表演快速脱单。”她笑话他。
傅司白抬着下颌,狭长的狐狸眼眯了眯:“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挽留我。”
“不挽留。”
“走了。”傅司白转身扬了扬手,溜达着下了楼。
温瓷本以为他开玩笑,见他竟然真的走了,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傅司白这家伙,较起真来,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想到班上女生那样虎视眈眈的觊觎,温瓷心里有些拿捏不定,追了下来:“傅司白,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准…”
转角间,她撞入了一个温暖且硬实的怀里。
鼻息间,灌满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柠檬香,和淡淡的烟草薄荷味混合着…是让她安心的味道。
傅司白垂眸看她:“还是舍不得?”
温瓷恼怒地背过身去:“走了!你爱分手分手,爱脱单脱单!”
“晚上回家吗?”
“回家?”
“嗯,御湖公寓,一起睡觉。”
“……”
她已经习惯了这男人的直球发言,“你行不行啊,天天都…”
傅司白笑了:“你说我行不行。”
温瓷撇嘴:“晚上我要去和妈妈吃饭,我们之间的和好饭。”
傅司白也没勉强,只喃了声:“你是什么妈宝女,还有和好饭。”
“哼。”
傅司白送温瓷出了校门,帮她叫了车。
女孩似跟他玩起了捉迷藏,东躲西闪,“你别碰我就是了!我身上脏。”
温瓷坐进了出租车了。
温瓷不过是新来的,凭什么秦沣就更喜欢她,还把《点墨》这段大家都争破头的独舞给了温瓷。
“你不知道,她闹走了好些个跟她不和的女孩了,就…家里特别有势力,连秦沣老师都不敢对她说重话的。”
温瓷想起段瑾萱,一个高挑细瘦的女孩,总是对她甩冷白眼,几次跳舞都故意撞她。
他心头一跳,想到了温家和傅家的事情,下意识地回避道:“过段时间再说。”
但现在的温瓷不仅仅是有天赋,她还刻苦,不、不仅是刻苦,她甚至拼命…
秦沣以前就看中了温瓷这苗子,特别想吸纳她进入艺术团,后来好不容易有一次招新的机会,她也通过了选拔,但因为家里出事,也没能进入澜宁艺术团。
下午训练结束之后,温瓷去冲了澡来到储物间,却发现自己的舞鞋少了一只。
看着远处似火的夕阳,她终于绷不住…呛哭了出来。
以前她只是有天赋,所以舞跳得还不错。
傅司白低着头,脚尖踢开了一颗碎石子。
温瓷既然提交了报名表,自然也要为进入澜宁艺术团做准备,苦练了半个多月。
温瓷无法咽下这口气,拎着单只舞鞋便要去找段瑾萱理论。
“你们谁拿我的舞鞋了?”
徐晨晨连忙拉住了她:“你还是算了吧,段瑾萱是我们团里最有背景的女生,你惹不起她的。”
她咕哝道:“怎…怎么可能让车撞死了。”
……
就像他…不管多么重要的场合,都不会漏接她任何一通来电。
“给你打了十个电话,怎么不接?”
街对面有许多小吃美食店,这里堆着几个翻盖垃圾桶,也没有垃圾分类,厨余和生活垃圾堆在一起,气味熏人。
人在屋檐下,自然也要低头,温瓷明白这个道理。
“你放心,我不找她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