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姜禹却只捡不重要的说。
萧绮没有猜错,他的确在自编自导,而且都是为了自己爽。
比如他梦到萧绮一直巴着他,很爱他,眼瞅着两年婚期要到了,她还想办法延长,但他不为所动,坚持履行。
比如他在梦里无所不能,年纪轻轻就成为十大企业家,萧绮却没有奔事业,只是到处旅行,但每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回到他身边,她嘴里一直说爱他,不厌其烦,一旦听说他听从家里的安排吃相亲饭,即便知道只是敷衍,结果一定是搞砸的,她仍会醋意大发。
梦境故事一直发展到这里都非常顺利,可以说是随心所欲,但自这之后就开始走样。
或许他的潜意识也认为,前面萧绮的种种表现实在是崩人设,她是不可能当菟丝花、小白兔的,她这样做大概率是在虚与委蛇,演给他看。而他因为自负、自大,就这样被骗了过去。
到后来,萧绮跟他说开,大意是即便各自走进第二段婚姻也没什么,兴许还能说服另一半各玩各的,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受到影响呢?
他觉得这很荒谬,他们大吵了一架。
再往后就是萧绮到欧洲和陈炘闪婚的部分,她放弃萧家的一切,与自己的白月光再续前缘。
姜禹在她的欧洲别墅里吐血倒地。
如今回想起来,他仍觉得胸口憋闷,不只是因为这段离谱的剧情,更是因为他竟然就那样输了,毫无尊严。
至于梦境的后续,姜禹是这样对她描述的:“后来我醒来了,你的新婚丈夫也回来了,你们给我叫了华人医生,医生说我只是怒火攻心,需要静养休息,不能再受刺激。”
萧绮听了又好笑又心疼,抚摸着他的脸低语:“可怜的阿禹。”
姜禹蹭着她的手,又半真半假道:“那是我的梦,我在里面可以为所欲为,其实我应该当场占有你,等他回来撞个正着。”
萧绮:“你会这么做么,变态。”
姜禹亲吻她:“也许会的。变态都是因为压抑的太久,我刚好符合这一条。”
话落,又去纠缠她的舌尖。
萧绮渐渐动情,却不忘拉开距离问:“那梦里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姜禹这才说道,陈炘知道姜禹不好打发,也知道不能得罪他,就嘱咐了萧绮几句,让她花点时间心平气和的跟他说清楚,否则以后还会有麻烦。
萧绮叹了口气,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陈炘的。
只是在走进客房之前,她还怕陈炘会往心里去,会吃醋,细声细气地安抚了一会儿。
她的话时不时顺着半开的门飘进姜禹耳朵里,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用词,过去几年都是属于他的,他甚至听过更为动听的,她还会撒娇。
不,或许陈炘也听过。
很快,陈炘也回应了,他低声宽慰她,许诺着以后,还说他们是准备过一生的,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计较。
然后,她开心地亲了他。
姜禹又觉得胸口疼了,那股腥味儿一直往上涌,他平复着呼吸,不断调适,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次出丑。
直到萧绮出现在门口,她脸上没有笑容,更没有温情,不仅冷漠,还有点烦躁,她看他的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棘手的麻烦。
然后,她关上门,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点敷衍的笑容,这样说道:“之前那些话我是无心的,你也知道相吵无好言,人在气头上难免会……我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我跟你道歉。”
现在再争辩那些是否出自真心还有意义吗,那些并非姜禹最介意的事,没有什么比她选择离开嫁给别人,比她否定他们之间的一切来得更为重要。
姜禹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扭转。
萧绮见他脸色苍白,又将语气放柔了些,她仍以为他被气的吐血是因为她的人身攻击:“我相信你也不会将我的话当真,你一向很自信,你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现在又是杰出青年,何必跟我一个小人物计较呢?我跟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