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还真。”
陆漾耍机灵靠着‘条件’为由得了桃鸢亲手投喂来的饺子,出了庄园门坐在软轿笑得合不拢嘴。
桃鸢干脆眼不见为净。
眸子才阖上陆漾巴巴凑过来,眼睛一眨一眨像星星:“鸢姐姐,我能摸摸她吗?”
啪。
试探伸来的手被拍了回去。
如此反复三次,陆漾被拍得没了那贼胆,桃鸢慢条斯理为这事盖章定论:“得、寸、进、尺。”
“……”
陆小少主正襟危坐一脸乖巧。
有句话她委实不敢说,鸢姐姐以为她是得‘寸’进‘尺’,实际上难眠的夜里她都想到‘丈’了!
桃鸢暗恼她隐秘的心事不晓得藏,扪心自问又喜欢她情情爱爱都放在脸上,几番纠结眉梢扬起笑:“陆漾,你过来。”
“嗯?”
“趴我腿上。”
“……”
陆漾喉咙发紧,摸不清她路数,老老实实激动莫名地趴过去。
“屁股翘起来。”
陆小少主震惊地睁大眼:“啊?你不是不喜欢小翘臀么?”
一句调笑话她记在现在,桃鸢眸子上撩,陆漾软了腿,乖乖翘起,曲线蜿蜒,腰身如猫儿一般柔软。
意料之中的‘惩罚’迟迟没落下,她惑然抬眸:“鸢姐姐,你怎么不打我?”
听听,这像什么话?哪有财神翘起屁股求着人打的?
“没骨气。”桃鸢嗔她。
到底是舍不得打重了,改拍为揉,揉面团似的,揉得陆漾一颗心绵绵软软的。
“我又不是头回在你面前没骨气。”
真说起来,女女间的那些事可全是桃鸢教她的。
以至于过去那么久那般情形还会在梦里出现。
她弯眉浅笑,仗着一段时日的相处在桃鸢这得了一些薄面,桃花眼惑人不浅:“鸢姐姐,你懂的花样真多。”
桃鸢抿唇,噙在眼底的笑意漫不经心冷下来。
啪!
那地儿还是没逃过一顿揍。
“没大没小。”
陆漾挨了揍比没挨揍要开怀,笑着点头:“是,鸢姐姐大,我小,我喜欢比我大的。”
她故意在桃鸢面前使坏好看到她更多真情的流露,眸光克制不住地往不该望的地方绕了一圈。
山峦起伏,白云皑皑。
桃鸢好整以暇任她看了片刻,一指戳在她发红的脸颊:“你气我。”
陆漾腼腆地冲她笑:“鸢姐姐,立冬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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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枝叶挂寒霜,陆漾边走边系发带,发带绯红,飞扬在半空好似一簇飘起来的火:“姐姐昨夜又不舒服,怎么不喊醒我?”
“是老夫人不准奴打扰少主的,说是筹办书局是费心神的活儿,姑娘那有她看着,出不了差错。”
陆漾脸颊气鼓鼓的,不好直接反驳祖母的话,只好嗔瞪秀竹:“断没有下次了,鸢姐姐怀孕本就辛苦,我好歹还是孩子的另一个娘,你们不告诉我,是要我事后自责死吗?”
平常最忌讳死的人“死”字都挂在嘴边,秀竹脸发白,梅贞扯扯她衣角劝她莫要在这个节骨眼激怒主子。
陆漾看着虽乖,脾气上来就是家里胆子最大的尽欢小姐都不敢直接对上她的锋芒。
她腿长,不多时四婢被她落远。
昨晚守夜的是秀竹,挨训的也是秀竹。
夜里守拙院那边传来音讯,她看少主累极,又碍于老夫人的吩咐这才没敢喊人起来。
原是想心疼她,结果这人根本不领情,秀竹好多年没挨她训斥了。
陆漾是天生做主子的,陆家金尊玉贵的凤凰蛋,偏偏性子好,从不苛待下人,也不纵情风流见个漂亮姑娘就往床榻带。
她有诸般好,而今这全部的好一股脑给了守拙院的那位,秀竹眼眶发红:“桃姑娘只是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