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法,再然后就把我拖到了武馆,和他对打了一会儿后……”
古川久弥沙顿了一下,说是“对打”,但其实应该算是琴酒单方面爆锤她。
想到这里,她突然灵光一闪:“我后来趁机把他的旧伤又给打裂了,还对他开枪了,虽然只打中了他的帽子……”
她愣了一下,“不会吧……他的帽子真是本体??”
安室透想了想:“……虽然没懂你说的‘本体’是什么意思,但是琴酒好像确实从来不摘下那个帽子。”
古川久弥沙恍然想起,他头顶带帽子的习惯,好像是第一世的时候,他因为救她被人偷袭后伤了头顶,之后才养成的这个习惯。
她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道:“……难道琴酒……”
安室透停了一下:“……什么?”
“真是个斑秃??因为被我打掉了帽子露出了秃顶的脑袋,所以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
系统:……
安室透:……
安室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憋了好一会儿笑,才开口道:“没有,琴酒的发质,嗯……还不错。”
古川久弥沙斩钉截铁:“那一定是假发!”
安室透:……算了,你开心就好。
系统终于忍不住开口:“宿主,你有没有想过,那顶帽子很可能就是你当年送给他的?”
所以他才这么爱护。
古川久弥沙冷笑一声,“你是说我那份送都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他一枪爆头的礼物吗?”
她的讽刺几乎要从话语中溢出来:“你说其他人对我念念不忘我还能信两分,琴酒那个亲手对我开枪的,最后好感度还只有55的神经病对我念念不忘?恋爱脑也要将就点基本法好吧?”
系统也有点不确定起来,但经过了赤井秀一的那件事,它又有点犹豫:“……会不会当年的事也有什么误会?”
古川久弥沙嗤笑:“能有什么误会,我们那个时候连贝尔摩德都不认识呢,还能有人假装是他来杀了我吗?”
她缓了一下,然后一锤定音:“而且,好感度不会骗人。他是所有人中最低的,才55点,他大概早就不记得我这个人了——反正他自己也说过,从来不会记得死在他手下的人。”
系统无从反驳,遂直接闭嘴。
那边安室透也已经给她背上的於痕上好了药,轻柔地铺了一层纱布后,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整理好。
古川久弥沙从沙发上爬起来,“谢谢。”
她刚想站起来,却被安室透按住肩膀,然后示意她抬头:“还有脖子。”
古川久弥沙愣了一下,随即乖乖抬头,任由他给她的脖子上药。
不似刚刚趴在沙发上,她的视线全程受阻,如今安室透在给她的脖子上药。
低头间,他轮廓分明的脸离得她十分靠近,几乎就凑在了她的颊边,动作轻晃间,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的触感。
他没有看她,目光只专注地看着她的脖颈,一下一下地,认真仔细地给她上药。
他的眼神十分专注,甚至带了几丝微不可见的柔软。
古川久弥沙从未见过这样的安室透。
她心中一动,突然问了一句系统:“系统,你能检测到安室透对我的好感吗?”
“系统无法检测到除了攻略对象以外的角色的好感值。”
古川久弥沙沉默了下来。
安室透对她动了心——这是她从前天晚上就知道的事。
但或许那天晚上他的行为令她产生了误解,又或许她太了解组织中人的秉性——在这之前,她从未将他的这份“动心”当真。
这个世上的心动与喜欢可以分很多种,她一直以为像他们这样的人,从来都是“欲”大于“爱”的。
占有欲、征服欲、强迫欲——就像琴酒那样。
毕竟和黑暗世界中的杀手谈“爱情”这个东西,也太可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