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熟视无睹,在那一刻,他奇迹般地放过了他。
他走到了昏迷的古川久弥沙面前,蹲下了身,拔出了自己腰间的手|枪。
生平第一次地,他拥住了一个人。
他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心脏,轻柔到不像琴酒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帮你解脱。”
在他动手的前一秒,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琴酒本不想在这种时候分心去接电话,但他认出了那是boss的手机铃声。
他只能收回配枪,反手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boss对这场牵涉甚广的狼人杀行动一向十分关注,但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自打电话到琴酒的手机。
琴酒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已经有些急迫地问:“纳塔菲还活着?”
琴酒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心电图仪器,犹豫了一下,还是“嗯”了一声。
“放了她。”
琴酒愣住了。
大概是意识到琴酒的错愕,boss重复了一遍,“放了她,卧底另有其人。”
琴酒不愿意质疑boss,但是这件事实在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就算是得到了新的证据,也无法证明纳塔菲她……”
“这一批卧底最开始的行动在两年前,而在那个时候,纳塔菲、苏格兰、黑麦还有波本,甚至都还没有加入组织。
“他们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