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之后有什么安排。
他唯一没想通的只有目标为什么是自己?
毕竟他当时想着自己反正典礼结束就走,所有事都不会再跟他有关系了。
【“我哪里惹他们了吗?”】
他沉默地板着脸,从程序空间里对着系统说道。
系统也很为难:【呃.....这个倒可能不是你惹他们了......】
【感觉看起来倒更像是......】
“诶,你原来是想去夏威夷吗?阿薰?”
行李箱滚轮的碌碌声,伴随着一道清爽的青年声线扑面而来。
他循声望去,果然看着剩下的三个人也推着箱子向他们走了过来。
降谷零笑着对他扬了扬手里的车票。
几乎能看见他那根“成功捕捉雨宫薰!”以后的狐狸尾巴已经快翘到天上去:
“但是很可惜,我们不能让你就这么去大阪,也不去夏威夷——”
成步堂薰:“.......”
他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和太敏锐的人相处就是这点麻烦。
可他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波动,只有些玩味地微微舒展开眉头,问道:
“那你们想怎么样?”
“我下周就要去那边上工,又不像你们就在东京,总要提前打探一下情况......”
“那也不是现在。”
然而面对他圆滑又冷漠的拒绝。
那几个一腔赤诚的警校青年却依然像是什么都没听出来似地,几下将他的箱子一起从阴影中强硬地拎出来,只留下他一个人依旧死死地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什么情况?
这群人在干什么没意义的事情?
幸好白天没开灯的水房里够黑,角落里的阴影掩盖住了他绷紧的额角和下意识咬紧的唇。
时隔六个月,成步堂薰看着眼前这群人的目光终于在这一刻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只不过比起正常地看人。
倒更像是.....从看npc的眼神,变成了看某种他不是完全理解的多细胞碳基生物结构的眼神。
但无论面对什么情况,他也还是他。
于是只在一瞬间的惊讶后,薰的目光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他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走下阶梯,将“雨宫薰”送回了他的同伴们的身边。
“行吧,反正都被你们抓住了。”
“那你们打算去哪?”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僵硬和不自然没有被人捕捉住。
所有人此时都只兴高采烈地从零的手里拿票,景光在联系计程车,但都听见了他轻声的发问。
大家一下转过头来,笑声爽朗又愉悦,独属于青年人的生气和自信一下蓬发出来,像是要掀翻整块天花板:
“那当然是——”
“去北海道看雪啦!”
“去北海道看雪......”
然而,就在他们许下这个诺言的九个小时后。
在北海道萧瑟的凌晨夜风里。
一排还穿着警察礼服的青年已经伫立在了空旷的站台上,面对着沉默的夜色。
松田阵平被冻得一哆嗦,望着方圆几十米光秃秃,但是没有一丝雪的落叶植被,有点绝望地回头:
“诸伏景光!你是不是在东京住太久了——”
“现在是十月份啊大哥!”
十月份哪来的雪啊......
在你的梦里你的心里你的歌声里吗?
诸伏·预备公/安·景光:“.......”
猫眼青年迅速闭眼,垂下头挡住脸。
他那个时候脑袋里全是那晚的樱吹雪,倒是真忘了这茬了。
“抱歉!!”
.......这么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