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
新房门被打开之时,着一袭赤色婚服的少女早有感知一般,似一团燃烧正烈的火焰,撞了他满怀,嘟囔着抱怨道:“寒觉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无聊啊!”
那时的她眼里亦是如眼前一般满含爱意与灵动。
也正是这样的赤热让他日渐迷失了自我,深陷其中,到头来得到的却不过是满手空。
她爱的从来都不是他。
曾经不是,现如今更不是。
伤势在越握越紧的力道之下崩裂,他侧头,生生呕出满地鲜红的血。
可忽而,他低低一笑,“没有不让。”
这本就是她和容与之间的爱恨,他不过是此间过客,是与否又与他何干?
何况她在凡间之时便是唤容与表字,如今再唤表字,不过是唤了个名姓罢了,他又有何资格说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