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先将身上繁复的婚服脱下来,换一身轻便一些的衣服。不过于景渡让人准备的依旧是红色的喜服,看着丝毫不减喜庆。
“早知道就不该安排他们吃喜宴,仪式结束直接让管家送客。”于景渡道。
“那可好了,让我爹娘舅舅他们,还有咱们那些朋友都饿着肚子回京城。”
于景渡一笑,“算了,先让他们吃饱,我再吃。”
容灼抿唇一笑,在他指尖上轻轻捏了捏。
“季先生来主婚,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容灼抱怨道。
于景渡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道,“你方才一直红着脸,是因为见了季先生?”
“我脸红了吗?”容灼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明显吗?”
于景渡将人往怀里一拽,“今日是你我大婚,你竟这么不专心?”
“我不是不专心,我只是紧张。”容灼道:“我觉得他们都盯着我看。”
“你这么好看,还怕他们盯着?”于景渡小道。
容灼闻言凑到他唇边亲了亲,“你也好看。”
于景渡呼吸一滞,语带警告地道:“你就招我吧,一会儿小心我真的不让你出去了。”
容灼闻言不敢再撩他,忙配合地将衣服换好。
“准备好出去见他们了吗?”于景渡问他。
“嗯。”容灼点了点头,“从今日开始,咱们就都是有夫之夫了。”
“一会儿我得警告我那位大舅子,不许再带着你去花楼喝酒。”于景渡道。
“可惜我表哥不知道你是青石,否则他一定会警告你往后别去花楼做小倌儿。”
于景渡闻言目光灼灼地看了他一眼,一脸宠溺地道:“为夫不与你逞口舌之快,等宾客们都散了,再同你仔细计较。”
容灼耳尖一红,当即没了耍嘴皮子的勇气。
后头的喜宴,于景渡因为高兴,所以喝了不少酒。
一开始他还盯着不让容灼喝,但到了后来便也纵着对方没再管。
成婚时一生仅有一次的事情,值得一醉方休。
结果就是,当晚容灼喝得烂醉如泥,于景渡将人从酒宴上抱回来时,容灼正拉着孟凡青不撒手,非要和对方拜把子。
孟凡青非说自己比容灼大几天,让容灼管他叫哥。
容灼喝多了忘了孟凡青比自己小的事情,所以对他的话信以为真。
但提到叫哥哥的事情时,他就犹豫了……
“为什么不能叫?”孟凡青大着舌头问他。
容灼拧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什么原因,但他仅存的意识却让他坚信,肯定有那么一个原因。
一旁的于景渡听到他死活不答应管孟凡青叫哥哥,眼底便染上了几分宠溺地笑意。
因为容灼在很久以前答应过他,不会朝旁人随便叫哥哥。
不过于景渡眼底这笑意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容灼很快就开始忽悠孟凡青管自己叫哥哥了。
“我管你叫哥有什么好处呢?”孟凡青问他。
容灼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揽着孟凡青的脖子道:“哥哥可以带你去喝花酒!”
大当家:……
于景渡:……
不等他再开口,于景渡就将人抱回了屋。
容灼倒也乖顺,没等回屋就窝在于景渡怀里睡了。
于景渡无奈,只能命人打了热水,耐心地帮他擦了身,又命人弄了醒酒汤喂给他,免得他次日头痛。待一切都安排好,外头的酒宴也差不多散了。
于景渡吩咐了黎锋和江继岩帮忙照应着,自己则一直守在醉酒的容灼身边照顾了大半宿。
次日一早,容灼一直睡到晌午才醒。
他醒了之后,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或者酸痛的感觉。
他不禁有些意外,暗道于景渡昨晚竟什么都没做?
不过转念一想,他都醉成那样了,于景渡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