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永琏说道:“妹妹应该收好了,我们走吧。”
永琏回头看了乾隆一眼,跟着傅丹薇一起往外走去。刚走了没几步,乾隆从后面追了上来,黑着脸拉住了傅丹薇,对永琏说道:“你带着妹妹回去,我与你额涅有事要说。”
傅丹薇斜向乾隆拉住她衣袖的手,乾隆迎着傅丹薇的目光,倔强着,寸步不让。
永琏小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见了礼之后,朝傅丹薇讨好地笑了下,飞快迈着小短腿跑了。
傅丹薇见永琏跑了出去,拉住了往屋里走的糖罐子,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会,一起回头望了一眼,然后结伴一起走了。
临走时,还不忘唤上大白,抱起了在晒太阳不愿意动弹的小白。
“皇上又有话要说了?”傅丹薇暗自骂了句永琏小混蛋,用力抽回衣袖,嘲讽地问道。
乾隆委屈得很,咬牙将斥候之人赶得远远的,将手双猛地伸到傅丹薇面前,怨气冲天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我是皇帝,皇帝!皇帝乃是九五之尊,伤到了龙体,这可是震惊朝野的大事!”
傅丹薇哎呀一声,跟着说道:“那可得叫太医了,我去叫太医吧。不然皇上龙体有恙,我却视而不见,那就是天大的罪过,这份罪名我可担不起。”
乾隆忙拉住了傅丹薇,怒瞪着她说道:“我可没这意思,你休要冤枉我!”
傅丹薇抬眉,目光在乾隆掌心那几个水泡上扫过,忍了又忍,终是没有忍住,认真说道:“皇上还是去传太医吧。”
乾隆听到傅丹薇好似重新关心起了他,那份开心简直难以言表。
被冷落了好几个月,傅丹薇终于搭理他了!
乾隆咧嘴笑,忙心疼地说道:“没事,我抹点药膏就行,你不用担心。”
傅丹薇淡淡说道:“再不去请太医,等下太医来得迟了些,皇上的手就已经痊愈了。”
乾隆:“......”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傅丹薇,她真是能气死人!
不过,就算吵架,都好过她对他不闻不问。
乾隆本来升起的怒意,被自己一下戳破了。外面日光灿烂,乾隆干脆上前,半拖半拽将傅丹薇拉到屋外,一起在廊檐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傅丹薇转头斜着乾隆,看到他眯缝着双眼,仰望着天际。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笑得简直跟个神经病一样。
以前乾隆与弘昼在小时候,两兄弟贪玩得很,喜欢在青石地上打滚儿,坐在廊檐下晒着太阳,主要是偷偷晒蛐蛐儿等抓来的虫子。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这般随性坐着了,石阶被太阳晒得温温的,坐上去舒适无比。他懒洋洋伸了个懒腰,侧头看着傅丹薇,说道:“我不会种地。我就是想要找借口,让你同我说话。丹薇,你不理我的这段时日,比那刮风下雪的凛冬还要难受。”
“是吗?”傅丹薇面色寻常,毫不犹豫拆穿了乾隆的矫情:“任那外面是刮风还是下雪,皇上所在之处,永远温暖如春,哪里就难受了。”
“心里难受。”乾隆被鄙夷了也不生气,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雪都下这里去了。”
傅丹薇不耐烦起来,乾隆不错眼看着她,静默半晌,肃然说道:“先前你问我,将如何处理永璜永琏兄弟的事情,我处理好了。”
前段时日,永璜与永琏分了先生,课堂,兄弟俩根据不同的进度,各自跟了先生单独学习。没碰面之后,永璜就没了找事的机会。
傅丹薇神色微顿,哦了声,云淡风轻说道:“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皇上再提出来做什么。”
乾隆说道:“分先生分学堂,分别跟着先生学习,在以前可没这样的规矩,只因我下了旨意。”
傅丹薇早就知道是乾隆的旨意,不然先生肯定不敢这样做。规矩规矩,成天把破规矩挂在嘴上,傅丹薇最讨厌的就是这些。
大清才多少年,要真讲规矩,乾隆如今该住在树上。满人的祖先围猎为生,住得高看得远好放哨。就如盛京的皇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