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记不清。” “真是奇了”,女子的声音轻悄悄地,似是也陷入什么难言的迷乱中,喃喃低语,“鸦娘这几日,也总是做噩梦。” 在那些梦里,她经历着各种各样的惶恐和悲痛。只有一点,她是明确知晓的。 那便是,还有一种全然陌生的憎恶与怨恨,总是在梦醒后,萦绕在自己的心尖,久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