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叫奶娃娃。”
两个小朋友前面几个月是喝母乳的,后面就是喝奶粉了,到了两岁奶粉也断了,开始和大人们一样吃饭菜。
这姐弟俩不怎么挑,也没有不吃葱的遗传,只是确实不怎么爱吃酸。
去年过年买的冰糖葫芦,姐弟俩吃一口就不要了,然后都进了他的肚子。
陆长风很喜欢吃酸,但是别的口味也都能吃。
酸甜苦辣咸,他不怎么挑,皱一下眉头也就继续咽了,用他自己的话说:“能下肚就行。”
以前打仗的时候没有补给,草根树皮还不是一样的啃。
软玉在怀,陆长风硬朗的下巴抵着她肩膀,一垂眸就能看到趴在她怀里的小家伙。
也就睡着的时候才能这么乖巧。
“明天爸爸妈妈要带哥哥回老家,我们和大哥他们一起回沈家的老家。”
前面说的是苏家,后面是沈家。
“我都行,这俩小家伙也带去?”他头痛的是这个。
“对,家里没人照看他们。”苏娉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还不忘抬手掖一下儿子的被子。
“你想不想回西北?”
“还行,可能因为我还年轻,没有什么落叶归根的想法。”陆长风随口道:“等到了七老八十,可能就考虑带着你回西北,一起放放羊放放牛。”
“你没有羊,也没有牛。”苏娉好心提醒道:“我们回西北,只能喝西北风。”
“还真是。”陆长风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就是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这么多年了,还是用的这个香包。
男人忍不住问:“师爷给你的龙涎香到底有多大?”
“很大。”不知道男人怎么会突然跳转话题,苏娉回忆了一下:“我平时只刮一下粉末做香包,几乎没怎么动过。”
“以后还能当传家宝。”陆长风忍不住笑了,他搭在女人腰间的手往下,握住她的手。
忍不住捏她手指,在触到她指尖冰冷的银戒时,忍不住笑了。
“我忽然想起来,奶奶之前跟你说,如果我们订了婚但是还没有结婚,你也不能把这枚戒指给我。”
“是。”苏娉微囧,替奶奶解释道:“她是担心和我走到最后的不是你。”
“和你走到最后的一定是我,”陆长风用下巴蹭她的脸颊,“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
“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
女人忍不住笑了,笑声清浅,她转身,往男人怀里钻,仰头看到他凌厉的下颚线,忍不住道:“以后也会是这样。”
“嗯。”陆长风手指与她相扣,将她往自己怀里送,紧紧贴在一起:“是这样的。”
正在苏娉感动时,就听女儿迷迷糊糊喊了声:“妈妈。”
“夏夏?”苏娉从男人怀里挣脱,转身看向女儿的柔声细气问:“怎么了宝宝。”
“没洗澡。”陆迎夏眼睛实在睁不开,只露出一条缝,用余光看着妈妈。
见她这眼皮子打架又强撑着的呆呆模样,苏娉眉心舒展:“没事,我们明天洗,后天洗也可以。”
怕她不放心睡,苏娉还补了一句:“弟弟也没有洗。”
果然,一听到这话,夏夏打了个哈欠,很快又睡着了。
陆长风捞过床头柜的腕表一看,现在是十一点多。
外面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还有二踢脚的声响,别人还在守岁,他们一家四口直接上床睡觉了。
陆长风有些好笑,过了一阵,他问女人:“你困不困?”
“有点。”苏娉上午在书房写研究报告,下午在苏家也帮了会儿忙,晚上又去了趟沈家,今天几乎是没有午休的。
“你睡吧。”陆长风把她抱紧了些,亲了下她额头:“到了十二点我起床放鞭炮。”-
夏夏是醒得最早的一个,在爸爸妈妈还有弟弟都在睡觉的时候,她从被窝里起身,茫然地坐了会儿。
然后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