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郁:“说清楚!” “你觉得她不上心,你放心的同时,又不舒服。” 迟郁垂眸,“你哪只眼睛看我不舒服了?女人,这种东西,玩玩儿而已,我可没空想那么多。” “你为什么不许她上心?算了,我换个问法,你是不是觉得她这人性子容易陷进去,你怕了?” 迟郁没说话,喝了一口酒,起身离开。 见此,杜墨非了然。 真几把拧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