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酒。”
两位绅士异口同声,“你想与谁睡床?”
眼神的交错间,火药味浓度直线上升。
相川花晓嗅到了奇怪的气氛,尝试去调和矛盾:“要不......咱们三个挤一挤?”自己不是那种在意这些细节的人。
这个提议很快被两个人否决了。
“或者你们两个睡床吧,我睡地板没问题的。”
“我觉得莱伊不是会眼睁睁看着女士睡地板的人。”波本抱臂靠在墙边,眼神似笑非笑。
“这么说你会?”莱伊反驳他。
透子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我可以睡另外半边啊。”
冰酒看着面前两人你来我往的谦让,感叹组织的气氛是这么的温馨美好。她思考了许久,终于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要不,我们轮流睡床,留下一个人守夜!”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终于同意了。
晚上奉修会提供的晚餐是海鲜汤配干面包,一闻就知道是海边的臭鱼烂虾捡起来随便熬了一锅东西出来。相川觉得自己最近的口味被安室透的料理养刁了,对这东西有点反胃。
房间里没有灯,她坐在窗台上支着两条大长腿,红色的短袖衬衫包裹着皮肤,在灰蒙蒙的夜晚显得近乎惨白,像是海上的鬼魅。
“冰酒,真的不吃一点吗?晚上会饿的。”莱伊走过来拿起一块面包递给她。
“不了。”她没什么精神的拄着脸。
“相川吃不惯,就不要勉强她。”安室透笑盈盈的站在两人身后,语气不怀好意。
相川花晓挠挠头,啧,气氛怎么又奇怪起来了!
她迅速爬上床,用从家里带来的小毯子把自己像尸体一样盖起来:“嘘,我先睡了,晚安。”
惹不起,但躲得起。
结果半夜,她被饿醒了。
小心翼翼的掀开小毯子,她发现莱伊躺在离自己不远处,盖着他的黑风衣。而守夜的安室透正坐在椅子上正在给自己的爱枪注油清洁,枪管碰撞的声音很微弱。
他在漆黑的夜里抬眼看她,浅金色的碎发格外显眼,像是隐匿在黑暗中的恶魔。
“相川。”恶魔开始诱惑她了,“饿了吧,我们去找吃的。”
现...现在???
相川花晓觉得自己跟安室透出来是个错误的选择。两人套上白色的罩袍,穿梭在狭长切一眼望不到头的城堡走廊里。要知道在鬼片里,最先死的就是他们这种因为莫名其妙原因非要在半夜溜出来的人!
她猛然想起来白天自己还发誓要离波本远远的,怎么现在就习惯性的和他一起出来了:“那个穿金袍的信徒不是说这里晚上会锁门,且不让乱走动的嘛,我还是先回去吧。”
“从外面进来时,我发现二楼阳台上的窄楼梯能直接到海滩上。等到了海滩,我们可以抓小蟹烤着吃。”安室透听见相川的肚子叫了一声,自顾自地陈述着。
“额......”她百般纠结
“要不...”安室透摸着鼻子,退了一步“我们去沙滩上探查周围环境,办正事。”
“没问题。”亲近波本不行,但办正事可以。
他撬开二楼的门锁,可惜冰酒看不见他的笑意。两人在凌冽的夜风中走下石阶。
沙滩上。相川花晓听着呼啸的海水,看着安室透低头挖小蟹。海岛的空气比东京要清新的多,在浓浓星夜下,人的心情忍不住都好了起来。
虽然她眼睛饿昏的眼睛绿的都快和赤井秀一一个色号了,可仍然没有忘记安室透口中的正事。
“你不是说探查环境吗?”她感觉有一丝不对劲。
“沙滩下面的环境也需要探查啊。”他答得大言不惭。
直到安室透架起了火堆:“感觉有些冷啊。”
直到安室透用随身携带的瓶装水清洗小蟹:“只是随便洗洗罢了。”
直到安室透用磨出枪茧的手掌伸进口袋里掏盐巴:“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