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一点凶狠的痕迹也没有,甚至隐隐带着某种乞求与期盼,跟以前都不同。 季斐安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他低着脑袋,说,“你以后都别来找我了,行吗?” 顾朗茳觉得心口给划了一刀,狠着心道,“就这个不行。” 季斐叹了口气,“那算了。” “季斐......” “刚刚在路上的时候我在想,你要是一定要缠着我,规规矩矩的,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