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音。
楚观南眯起眼,凑到他耳边,咬着耳垂,声音嘶哑:“所以你想去外面做?”
“才不是……”
话音刚落,扣子全部解开了。
微弱的光线中,那一点胸怀的皮肤白的像雪,还未消去的红痕更是显眼。
手指抚过的地方开始渐渐发烫。
“下次再一起看恐怖片。”
安饶长长叹一口气,抬手捂住眼睛。
在楚观南这条发情的大狗面前,不管什么片子都能被他看成十八禁。
不知多长时间后——
安饶靠在楚观南怀里,汗津津的身子染上绯红。
他举着矿泉水,浸润干燥的嘴唇。
“对了。”楚观南忽然想起什么,“你还没说,到底跟谁学的琵琶书法。”
安饶无语,他怎么这么关注这件事。
看着桌上恐怖片的外壳,安饶双手吊住他的脖子,脑袋一歪,涉嫌卖萌:
“所以说,人的意志可以改变物体运动规律不是么。”
“说以呢。”
“所以自学的。”
楚观南轻轻叹了口气。
他还说永远不会对自己有秘密呢。
那自己也装作不知情好了。
这样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