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爽到潮吹了三次,他也给过她机会勒死自己,黎杏尧不中用,那他只好自动理解为她动摇了。 陆循然折回自己房间,洗个澡,换了身衣服,而后绕到阳台,手撑着栏杆轻飘飘就翻过去了。 他握着红酒,象征性地敲敲阳台门,大剌剌走进房间。 黎杏尧刚给外婆写完一张信,举着打火机准备点燃,转头就看见一身骚里骚气的陆循然。 他拎一瓶红酒、两个杯子,穿着松垮垮的浴袍,领口都快开到耻骨上了。 “出去,我让你进了?” “没有啊。”他笑得一脸晴朗,“所以我只能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