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他。”琴酒冷冰冰警告。
贝尔摩德却没有退缩,语气讥嘲:“就算我在你的威胁下不去碰他,但别人呢?你不碰也不让别人碰,没有这样的道理,琴酒。或者说……你拦得住我,你拦得住他主动去……”
终于,贝尔摩德的声音停住了,因为琴酒已经将伯/莱/塔抵在了她的脑袋上,浓郁的杀意几乎要具现化了。
如果她继续挑衅下去,琴酒一定会开/枪。
“我错了,我不会碰他。”贝尔摩德服软。
琴酒这才松开了贝尔摩德,却并没有将枪收回来,他冰冷注视这把已经使用多年的伯/莱/塔,仿佛透过冗长的年月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枪法真烂。”
浮光掠影间,琴酒仿佛又听到那人不屑地吐槽,握着伯/莱/塔的手更紧了紧。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神,琴酒起身后冷道:“就算他们两人对上,死的也不会是冰酒。贝尔摩德,你比我更早认识冰酒,你该知道他有多恐怖,朗姆也配?”
说完,琴酒将枪插回风衣里面,一撩衣摆大步走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