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那么像天光阁用的迷药……可天光阁的人在南梁,来大渊做什么?
宋翎觉得不对,正犹豫要不要把手里的食物扔掉时,突然觉得外头异常的安静。
这平日里这个时候,差役刚围在草场上听官大一级的人训话才是。
“宋翎,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有点不对?”裴珣觉得脑袋有些晕,咬牙开口。
“很……不对。”
宋翎试着撑着榻边的木板站起来,但脑袋越来越晃,说完这三个字后便双脚瘫软,倒在地上。
正午时分,日头正好。
草场上躺了一大片的差役,所有关押罪民的营帐里也都雅雀无声。
三个手里拿着弯刀,身着南梁服饰的外乡人大刀阔斧地走着。
“确定那个姓裴的在这个营帐里头?”秦老四摸着他秃到发亮的脑门,困惑出声。
“方老大什么时候说错过,你尽管跟着做就行了。”花蝴蝶皓白脚腕上的铃铛直响。
秦老四听不下去:“花大姐,你以后能不能别戴这个铃铛,咱们是出来做任务的,不是他娘的做舞女的!”
“秦老四,你这意思是说我没责任心喽?”花蝴蝶被惹毛了,怒目含嗔地瞪着秦老四,虽刻意压低声音,但仍旧是一副要吵架的态势。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方君寒不客气地吼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人物画像来,走至裴珣的面前,对着他的脸仔细端详。
“这么俊,这白的,这鼻梁,啧啧,这眉峰,绝了,就是画上这人,不用看了。”
花蝴蝶“啧”了两声,忍不住上前伸出水葱似的手在裴珣的面上摸了一把。她虽见惯了江湖上的野男人,但像这么个清峻的公子哥儿倒是第一回见,尤其这文人身段,清瘦但身板却正,皮肤又白又嫩,搁谁谁不馋。
“人家有媳妇儿,你别捡个二手的回去。”秦老四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哼唧了一声后,用剑鞘指了指倒在床边,脸埋在胳膊上的宋翎。
花蝴蝶顺着秦老四指的方向看去:“这媳妇儿怎么那么像那谁……”
花蝴蝶说完立刻同秦老四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