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眼神涣散,在强烈的痉挛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好几只大手揉着他的全身各处,说是帮他按摩酸痛的肌肉,实则制造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叠加在旧痕上。

游鹤登亲他还在微弱抽搐的腿根,用力挺腰在他穴里抽送,抽打着敏感又柔软的生殖腔,把谢槐刺激出了更多眼泪。

沈阙飞不耐烦了:“你倒是快射啊?磨蹭什么?这样要做到什么时候?”

游鹤登扫他一眼,思考了几秒说:“你可以十分钟就射,替其他人节约时间。”

“哈哈哈哈哈,我同意。”孟风遥笑得肩膀直抖。江烛顺势嘲了沈阙飞一句:“十分钟,你不如直接在走廊给我们把风。”

“滚。”

这么说着,沈阙飞倒没太生气。这些人忘了,今天他是最后一个。他玩味地磨磨牙,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他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他要狠狠尿进谢槐的穴里,让谢槐的肚子再鼓上一圈。

曲千屿没搭他们的腔,专心致志对谢槐亲亲舔舔,有时候用手转着谢槐尿孔里的扩张器,欣赏谢槐惨兮兮的哼叫。被他们轮流侵犯的时候,谢槐往往顾不上阻止曲千屿的一些小把戏,只能任由曲千屿到处玩他身上的小洞。

乳夹还在嗡嗡震着,把谢槐的乳头凌辱到几乎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消肿的程度,挣扎中,他扭动的膝盖唯一能撞上的地方是游鹤登结实的腹肌。在座的alpha个个体型都比他壮上一圈,把他围在中间,还真像是狮群咬住了一只鹰,将他拖到地上踩着他的翅膀疯狂蹂躏。虽然是【猛禽】,失去了天空的凭依,再锋利的喙爪也照样软弱无力。

被游鹤登堵在生殖腔里射精时,谢槐猛地弓了弓身子,几乎含不住龟头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唔嗯……呃……呜……”

微凉的精液填满了他狭窄的生殖腔,游鹤登一抽出阴茎,它们就被压缩着汩汩涌过腔口往外流,混入谢槐底下的那滩淫水中。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射了精,将白浊在谢槐脸上、嘴里、身上射得到处都是。孟风遥和游鹤登换了位置,江烛也暂时移开时,沈阙飞拽住谢槐的头发,表情半笑半阴狠:“你看看,你都快变成我们的精盆了。喝了这么多,爽不爽?”

狼狈的谢槐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精液,晕乎乎地说:“爽……好吃……还想要……”

“啧,我真是造了几辈子的孽才折在你身上。”

沈阙飞挑了个没沾上精液的位置,语气恶狠狠,动作却温柔地亲了亲谢槐。

孟风遥搂住谢槐的双腿插进去后就趴到了对方的胸腹上。进入生殖腔的过程十分顺利,或者说孟风遥一开始就直奔那里去。要将游鹤登的精液全部冲出去,他在心里这样想。

作为beta,谢槐的生殖腔很窄,阴茎进不了多深就会顶到头。抵住那里凶狠地操干,能把谢槐干得舌头都吐出来。当然谢槐也没能把舌头吐出来很久,江烛和曲千屿的阴茎就帮他重新塞了回去。

“呼…好棒,舌面也又湿又软。”曲千屿一手拨弄着乳夹,一手扶着谢槐的脑袋。他用拇指在发丝里抚摸,把谢槐的后颈摸出一阵阵鸡皮疙瘩。江烛在另一侧也帮忙扶着,眼见着谢槐的嘴红得不像话,他转而去操谢槐的颈窝和锁骨,换换口味的同时给对方一点喘息的空间。嗯,他刚刚把精液射进了谢槐的嘴里,那么这次就射在谢槐的脸上好了,泡在精液浴里的谢槐……总是显得淫乱得可爱。

“换个姿势。”沈阙飞说。

其他人都赞同这提议,孟风遥把谢槐腾空抱起来插着,表示自己腾不出手,被剜了好几个眼刀。

“我说真的,拔出来他又要喷水了,我是为你们的小兄弟着想。”

“我们的大鸟,谢谢。”

他们把课桌都推到一边去,让中间空出一大片场地,然后拿出从器材室要来的瑜伽垫铺上。谢槐被控制着四肢,像刚刚反着骑游鹤登那样骑着孟风遥,而孟风遥闲适地用双手垫住自己的脑袋,愉快欣赏着撅着屁股吮吸他肉棒的谢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