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当初不会带着这么多人杀出重围,在这里建立起一个大型安全区,给无数人提供庇护。您畏惧的,大概是珍重的生命在一片虚无中死去。但我,我对我的生命另有一种定义。”
他低头,一页一页翻过那些即将被尘封起来作为历史见证的纸质资料,乌清露被他的动作吸引,下意识也将目光投过去,因而恰恰错过了他嘴角的笑意。
谢槐短暂地笑了一下:“我觉得这样的世界,远比想象中精彩和有趣。既然是在人类的地盘上建立的游戏场,既然玩家的主体是人类,那墨菲定律为什么不会发生在参与到人类游戏中的它身上呢?况且,领袖,作为人类死去,想必并不会令您和追随您的人觉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