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财,不是普通的领导层拿得出来的。往往只有位高权重者,才能舍得掏出这笔钱。”游鹤登淡淡道,说完还比了个手势,杜蕊见状吃惊得瞪圆眼睛。
张文怀补充:“所以,范围确实能缩小到高层。但真正的源头恐怕难以追溯。”
谢槐看看张文怀又看看游鹤登,觉得事情十分离奇。游鹤登怎么会对价格这么了解?
“杀掉他,对谁最有利,答案已经很清晰了。而这个人嘛,也刚好能拿出这么多钱……话说真的吗?这钱让我掏我都会心疼……”
杜蕊说完,除谢槐以外的三个人均齐齐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毛领男人。
“去查他最近有没有大额钱款流动或者资产转移。”
“是。”
杜蕊举手:“但是,明知另外一个候选人死后自己的嫌疑最大,还要这么做,有点不合理……毕竟从舆情的角度考虑,如果民众声讨他的声音过大,桂烟也可能将他从候选人中剔除。”
“人有的时候就是想赌一把。”游鹤登不为所动,显然还是最怀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