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了。
没多久,两人就进了一个宅院,她的马车就在外面,进去时,长安也正好从里面出来——怎么都像是早就打点好了的样子。
姜幸满腹疑问,跟着季琅进了屋子,里面还烧着炭火,暖洋洋的,她冻僵的脸这才融化了冰霜,季琅转过身揉了揉她红扑扑的脸:“我说我会找你的,我没骗你吧。”
姜幸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脸上没有笑模样:“外面传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琅大半个月没见着她,就想跟她好好亲热亲热,哪知她一见面就跟兴师问罪似的。
他拉着她的手走到床前按着她坐下,然后蹲在她身前,双手包裹着她懂得冰凉的手,在掌心里搓了搓。
“以后,就没季琅这个人了。”
语气听起来并不像他面上那般轻松。
“那你现在呢?”姜幸迟疑着问出口。
季琅耸了耸肩膀:“没名字。”
“是你故意的吗?诈死?那你让我到豫阳又要做什么呢?”姜幸还是有许多事情弄不清楚,急着把问题一个一个往外抛。
季琅给她焐着手,眼中却闪过一丝狠戾:“是有人想要我死,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季琅认真:以后,就没季琅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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