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她堂堂一恐怖分子,什么时候干过拆床,扛床板的事。
偏偏她干的这些还不止是为了她自己。
按照黑泽夭夭的意思,是要把这些床板做成木筏,到时候所有人都要上去,就连那三个杀人凶手。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看着扛床板的三个姑娘,莫名觉得心虚,有一种在偷懒被抓包的感觉。
“既然有空在这里吹风,那想必很闲,现在就给我去拆床板。”黑泽夭夭指着二楼,霸气的命令,“现在就去,拆了扛下来。谁弄不好,我打断他的腿。”
“别生气,我现在就去。”诸伏景光相当熟练的安抚黑泽夭夭。
在黑泽夭夭凶狠的眼神下,他动作熟练的上楼,干活去了,明显平时没少被黑泽夭夭霍霍。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在姑娘们看来时,默默追了上去。
人走了,毛利兰道:“那我去找绳子来,把木板绑一起?”
黑泽夭夭道:“我看绳子在船舱里,小西和你一起去安全点,我把木板排起来。”
“你一个人可以吗?”毛利兰有些担心,木板还是很重的。
“她可以。”贝尔摩德不爽的踢了踢甲板上的木板,拉着毛利兰走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黑泽夭夭就是要把她和毛利兰绑一起。
难道黑泽夭夭知道什么?这可真有意思!
两个一模一样的琴酒走过,同样的银发被海风吹起,同样的衣摆随着两人的走动划出统一的弧度。
不同的是,他们一个长发披散,冷眸如刀;一个长发束起,戴着银丝边眼镜。
这样两个气场强大的人在一起,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江户川柯南蹲在甲板的角落里看着真假琴酒,颤抖的小心肝无助的接收着这成倍的伤害。
就在两人要走上游轮侧面的楼梯时,依靠在楼梯扶手上的金发黑皮青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狭窄的楼梯无法让两个成年人并排通过,更别说安室透还站在楼梯的正中央。
安室透笑问:“二位,要去找星野先生吗?”
真假琴酒齐齐抬头,一样的绿眸落在他身上,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表情,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们是亲兄弟。”安室透似笑非笑的打量两人,“莫非,你们真的是双胞胎?”
若不是发型和眼镜的区别,简直就像复制粘贴一样,哪怕是安室透,也难以分出到底谁真谁假。
或者说,如果这两人什么时候交换了身份,恐怕都没人能轻易发现。
这个想法让安室透产生了危机感。
“波本,让开。”琴酒冷冷道。
“这恐怕不行。”安室透的目光掠过琴酒,落在他身后的诸伏景光身上,“星野先生让我招待这位不知名的先生。”
“你留下。”琴酒留下这样一句,直接往上走。
这一次,安室透主动侧身,让琴酒过去。
江户川柯南犹豫了一下,觉得机会难得,赶紧迈着小短腿,追着大长腿的琴酒去了。
他接了黑泽夭夭的委托,和琴酒一起对付星野绿,绝对不是想偷听情报,绝对不是。
江户川柯南自我安慰着,脚上跑得却飞快,生怕错过什么重要情报。
琴酒一走,楼梯上只剩下两个人。
安室透抓着扶手,一步步朝着诸伏景光走去,皮鞋踩在铁制楼梯上,发出“咔咔”脆响。
诸伏景光静静的站着,抬头看着他。
安室透一步步往下,走到一半的时候,抓着楼梯扶手的手突然用力,身体弹跳起来。
他仅靠抓着扶手的一只手做支撑,整个人凌空,长腿朝着诸伏景光踢去。
诸伏景光抬臂格挡,被安室透爆发出的力量踢得往后退。如果不是他早有准备,及时稳住身体,恐怕就要因为重心不稳从楼梯上摔下去。
安室透一击不成,双手在扶手上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