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再说。
年氏大概也是清醒了一些,没有再阻止青蒿和青黛扶起她。
屋子里,青蒿和青黛将其他下人都赶出去,一边服侍年氏换衣服,一边安慰道:“主子,嘉侧福晋生产,爷只是看重子嗣而已。五阿哥差不多是废了,爷膝下阿哥不多,所以才这般着急的。这些天爷不是大部分时间都在主子这里吗。”
“是啊,这后院谁不知道最受宠的就是您。主子万不可授人以柄,其他人不说,福晋可是对咱们虎视眈眈呢。”知道自家主子对福晋的‘仇恨’,青蒿利用福晋转移年氏的注意力。
“福晋!”年氏将桌子上的茶扫到地上:“喜塔腊氏!”
两个在她头上的女人,年氏都恨。她自己都不知道更恨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