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喝了两瓶,还剩四瓶,他打算拿一瓶给自己防身,如果池意晚说得是真的,那么他只需要安心养伤,那一瓶药剂将无用武之地,但如果池意晚骗了他。
那么这只小兔子就祈祷那个时候他的伤没有恢复吧。
池意晚似乎相信了只有这么多,他点点头,说:“我不会杀你的,你安心养伤吧。毕竟出去以后体力会比较重要。”
“什么?”苏风时没听懂。
池意晚笑了一声:“我说,你出去以后体力会很重要,毕竟我打算将你送给那些被你杀死的选手的家属,由他们决定你的将来。”
“至于是怎样处罚,恐怕只有他们知道了,不过你应该不会好过。”
池意晚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苏风时。他想:苏风时应该尽早祈祷有哪位好心的选手给他一个痛快。
苏风时被这句话激到了,青筋暴起,怒瞪着池意晚:“你这只兔子!”
“该死的兔子!”
池意晚笑眯眯地接过他手上的刀,一下刺在苏风时另一条还没被伤的大腿,鲜血猛地流了出来,苏风时一动不动,他完全麻木了。
“这一下呢,是为我的同类——开场的那只可怜小兔子被你残害死而刺下的。”
池意晚勾着唇角说。
他笑得很恶劣:“凭什么你这样的渣滓还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