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便战罢!”
两道身影在下一刻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灵气亦在空中猛烈相搏。
华山后山的一处林内。
几道黑色的身影聚集在一起。
他们互用灵气传音道:‘没想到这些个正道秃驴真在此处。’
‘看来尊主派出去的那群人,确实有点用。’
‘这些正道可不就是虚荣?时不时整个所谓排名,来博取名声。’
这几道身影周围隐约环绕着淡淡的魔气,若是有高人在此,一看便可知,这几人居然均是大乘的修士!
堪比在座数位掌门。
‘再等半个时辰罢,等尊主的指令将那些个修为低点的掌门宰了。’一个黑影嬉笑道,他眸中闪过嗜血而玩味的神色。
‘要我说,别说是修为低的,能杀的都杀了便是。’
‘嘁,说什么大话,那几个玄灵宗的老头跟我们不相上下,杀是难杀了,要是在几个宗门的弟子比斗上该多好,杀不了老的杀小的,让他们后继无人才是妙。’
‘这台上可不就有两个?真是青年才俊,这般年轻就有元婴的修为。’
‘想我们这些天赋不行的,每日杀人取血千才这点修为,真是让人羡慕。’
‘哈哈哈哈哈哈,那便拿这两小子开刀,这样的年轻血液没了,他们的掌门怕是心也要碎了!’
几人潜藏在树叶之中,待得收到消息的那一刻,瞬间消息在了原地直冲山下而去。
半个时辰的时间已过,擂台也分出了胜负。
元杉与扶迎初都已是全身绽血,头发胡乱的披散,衣衫破烂地跪在地上。
粗重地喘息声响在众人的耳边,两人撑着地面时因不甘而颤抖的手也清晰的印刻在众人眼里。
血水在两人身上积蓄出一小片血洼,几乎成为一片废墟的擂台上印着数个血红的印记。
应天宗掌门见扶迎初如此,心疼不已,只觉得将一个门派的希望压在一个尚且五十岁的孩子身上何其残忍。
他动了动口,只希望自己的弟子平安回来。
但一旦失去排名,整个门派收到的资源也会减少,于其他众弟子不利,这已不是他自己便可决定的了。
迟疑了很久,应天宗掌门都很是艰难地想要说什么,但他还来不及开口。
宇阳已是大声喝道:“元杉!站起来!”
他声音尖利,带着极度地偏执和执念,“你必须赢!元杉!想想宗门!想想你这些年为了这一天付出地一切!”
“你必须要赢!为了宗门!为了我!为了你我付出的心血啊!”
“元杉!你难道不想你哥哥为你骄傲吗!”
“你必须赢!”
宇阳近乎嘶吼道,嘶哑地声音带着狂热的执念和疯魔。
哥
元杉微微抬眼,眼皮已是沉重地睁不开,紧紧是眼帘动了动,便有粘稠的血从眼皮滚入了眼球之中。
是啊,他为了这一天,为了能赢得比试,为了能光明正大站在哥哥身边。
他一直,一直都在训练,他要做到最好,唯独成为最成功的那一个,才能扫平一切障碍。
只有成为最好最强的人,哥哥才会喜欢吧。
就如师父所说,无用的人,不会得到任何喜爱和光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永远只能渴望着想要的东西而不能触碰。
只有,成功
他答应过了,要带着最好的荣誉回去。
元杉颤抖着抬起早已失去知觉的手臂,握着那把横刀,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
但是腿断了,他直接摔回了地上,但又很快抓着断掉的腿骨,借着两块骨头的支撑一点点爬了起来。
他低垂着头,染满了鲜血的黑发从脸庞垂落,他拄着剑缓缓往前挪了两步,就几米的路,他走了数分钟,直到最后挪到扶迎初面前。
扶迎初跪在地上,手里紧紧捏着扇子,却无论如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