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在梦里给江鉴之洗了一晚上衣服的戚白∶"?"
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江鉴之身上了?
erisc坏笑一声,贱兮兮问戚白和江鉴之在家谁做主。
erisc问的其实是更为私密的问题,调侃戚白体力这么好,在床事上谁是主动方。
但耳机的实时翻译到底比不上人工,不懂变通,听在戚白耳朵里就变了意思,他以为erisc是问他们谁当家。
男人在外都是要面子的,戚白听后一挑眉,毫不犹豫回∶
"废话,当然是我。"
和戚白这个理论大师比起来,erisc才是真正的情场浪子,这方面懂得不要太多。
戚白和江鉴之站在一起,不管从身高还是气势来看,上下位都一目了然,这点erisc并不会误会。
但谁说下方位就不能主动了?
因此戚白说完后,erisc的表情瞬间变得意味深长,笑着说江鉴之真有福。
戚白并不知道erisc在笑什么,只当他是累傻了,出声催促∶
"歇好没?等你这样蜗牛爬上去,黄花菜都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我做主。江教授∶可以。老医生∶就离谱!
戚白对江鉴之的心思挺单纯的,但他毕竟喜欢男人,江鉴之又长成这样祸国殃民…….
故而此时的情况可类比于一个直男,正给一个沐浴的超级无敌绝色美女送衣服。
牛郎都知道把织女衣服藏起来,好让仙女给自己当媳妇,这戚白心里要是都没有丝毫波动,就该怀疑他是不是突然直了。
不过什么都还没瞧见、光是脑补一下就开始自乱阵脚,戚白在心里唾弃自己-
江鉴之信任你,把你当朋友,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迅速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就在他绅士地想要不要闭上眼避嫌时,开了一条缝的浴室里,伸出一只带着水珠和热气的手。
作风正的江教授并没有打开门,只露出了手。
初见时戚白就觉得江鉴之的手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的淡青色的血管纹路一览无余,皮肤还白.…当个手模都绰绰有余。
"戚白?"
戚白愣神的时间太久,里面的江鉴之叫了他一声,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手微动。
心里建设白做了的戚白回神,赶紧把衣服塞江鉴之手里。
明明江鉴之只露了手,可水珠顺着小臂肌肉缓缓滑落,最后无声滴在光可鉴人的瓷砖上时,戚白垂眸看着地上的倒影,忽然想-
好…..。
这两个字一冒出来,戚白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递衣服时指尖无意碰到了江鉴之湿漉漉的手背,戚白像是被电了般倏然缩回手。
他听见江鉴之道了一声谢,还是那副清清淡淡的嗓音,不徐不缓,但这样的气氛下莫名有点勾人。
江鉴之平时衬衫纽扣永远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粒,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想到他平时禁欲端方的模样,再一对比现在....
好像更涩了。
门重新关上,戚白垂在身侧的手在身上布料上轻轻捻了捻,直到指腹沾染的潮气消失,他才回了句没事。
里间水声重新响起,戚白抓了把头发,在走廊转了一圈,微微提高声音对江鉴之道∶
"那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奶茶也祸害了戚白的外套,只不过是小范围,他本不打算洗澡,忽然又想了。
说完后不等江鉴之回答,戚白捞起自己的外套离开。
再跟江鉴之待下去,戚白不确定自己还会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都怪erisc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什么情侣相处时撩人小技巧,说他和江鉴之感情好,害他思绪一时没能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