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拜师(2 / 3)

次以来,拒绝拜师的人,不过了了。

两人并排走上阶梯,在一众学子艳羡的眼神中,走向了高台,就在两人快要到达时,有一小厮拦住了时亦:“时公子且慢,我家主人想请您一叙。”

时亦疑惑:“你家主人?”

小厮:“我家主人就是你们所称的子凌乐师。”

时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宋元,宋元摆手:“看来还是我运气好,这师兄我是当定了,我在师傅那等你啊,师弟。”

他把师弟两个字拉的极长,时亦本也没想与他相争,此时见状也只得好笑的摇头。

与子凌乐师相见却不是在高座上,而是被带到了殿外的走廊上。

时亦推开门,就看见了在长廊上直立而站的孟子凌的背影。

孟子凌不愧是在乐曲中造诣极深的才子,单单看背影,就有一种自然恬静的气质围绕在他身边。

时亦向周围看了看,身旁的小厮不知去向了何处,他关上自己刚刚推开的门走向孟子凌道:“学生时亦,见过乐师。”

孟子凌看到时亦,友好的笑了笑:“我让小厮寻你过来,是否过于唐突?”

时亦行礼:“乐师能请学生相谈是学生的荣幸。”

孟子凌:“其实唤你过来,想必你心中应该也有所猜想,我本次是起了收徒之心。”

时亦抬起头欲言,孟子凌伸手制止他道:“别人只传我年少中举,却没人告诉过你,我是十六岁中举吧?”

时亦颇为意外,在大景王朝能十六岁中举,每一个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中举之后,我和天下学子一样,意气风发准备大展宏图,但那时我父亲却遭到朝堂倾轧,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不得已告病归养,我那时看着父亲日日愁苦,渐渐对朝堂之事心生厌弃,又因家里逼着我科举当官,我不愿做官,便外出云游,虽是对外宣称醉心曲乐,但书本之事从未放下,以我学识,绝不下于场上任何一人。”

“你若拜我为师,我之所学皆可传授于你,他日你若登朝为官,也算圆了我少年所想,走了我另外一条人生之路。”

时亦听的心生感慨,自己穿越十一载,算起来他三岁开始读书,如今也有七个年头了,早已把《论语》《孟子》《诗经》《礼记》《左传》倒背如流,加上他本就有个成年人的灵魂,比小儿也多了几分稳重,所以看书也都是认认真真看了进去的,倒比平常小儿学个十几年看的内容还要多。

只是自己读书虽多,各种注经释文看的也不少,但是没有老师请教,和同辈交流也少,一直让他有一种闭门造车之感。能寻一名师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打算。

此时先后有张界茗,孟子凌向他抛出橄榄枝,时亦心中暗自思量,在来之前,张界茗肯定是他心中首选,但是张界茗身为一院之长本就十分忙碌,而且现在在他名下也有六七位学生之多,虽然名声在外,但是肯定不如孟子凌教导他用心,他目前虽然仍在考虑,但内心已经偏向孟子凌许多了。

时亦踌躇:“只是先前张院长已经想收为为徒,我也接了名贴……”

“这你无需担心。”孟子凌笑道:“既未敬酒,也未当面同意,接了名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来时也和奉己说过了,你拜谁为师,只需凭你自己意愿。”

听到这话,时亦心中也有了决定,他后退半步跪下拜道:“得蒙恩师看重,学生时亦,拜见尊师。”

“快起来吧!”孟子凌受了时亦两拜之后,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为师今日来此,能得一佳徒,也是为师之幸!”

两人之间明明接触不多,但拜师之后,时亦心中突然多了一股莫名的亲切,而孟子凌看着眼前十一岁的小少年,也觉得飘逸出尘,越看越觉得满意。

正当这两位新产生的师徒惺惺相惜之时,旁边屋舍的门却突然被打了开来,从里面鱼贯走出了张士宏,张界茗,范哲宇,宋元等五六个人。

这些人表情怪异的看着两人,范哲宇先看了看和孟子凌颇为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