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透彻。
韩芮安转了下身,面向车厢壁,却突然感觉脑袋下面有些硌着,像是有东西。她感到奇怪,她刚上车那会儿还特意检查过床铺看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确认那会儿床上是干干净净的,怎么现在突然冒出了东西。
她微撑起上半身,拿起枕头,就见床单上静静躺着一小瓶药,以及几片晕车贴。
“零子,你还带了晕车药?”韩芮安从上铺探出头,对着喻零道。
然而喻零脸上却是一片茫然,“什么晕车药?我没带呀,你晕车了?你这毛病不是老早就好了。”
韩芮安微蹙眉,不是喻零给的,那是谁?对面下铺的陌生姑娘根本不可能,那么剩下的答案显而易见。
韩芮安下意识瞥了眼施谨。
施谨躺在对面,她微曲起膝盖,将脚踝从被子里露出来,露出的皮肤白皙而诱人,她正玩着手机,似乎并没注意到这边的对话。
要让韩芮安主动去问施谨这药是不是她给的,这是不可能的。
她蓦地想到,自己白天捂胸口的动作似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可能让人误会了她是因为晕车才捂胸口?
已经分手七八百年的前任突然关心你,偷偷给你塞晕车药晕车贴,是什么体验?
韩芮安觉得这种想法有些自恋,但又确实是这晕车药来源,目前最有可能性的推测。
她挠挠头,不愿再想,手却很诚实地将那些东西偷偷塞进了背包里。
做完这些,她才又躺下,闭上眼,试图酝酿睡意。然而动车的晃悠再加上心绪杂乱,韩芮安长时间都没能入睡,辗转反侧许久,才终于意识迷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