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提的太急，许默一整晚都在心颤，心脏酸涩的突突着快要从嗓子眼赶出来，他只能喘着粗气才能让自己不至于缺氧昏倒。

顾青伽知道他焦虑，就搂着他几句几句的安慰。

两个人几乎是到半夜还是半睡半醒，许默更是嘴巴里不停呢喃着从顾青伽口里问出的周妈的喜好性格，早上起来照着镜子抽打自己的面颊，想让自己煞白的脸显得有点血色。

许默叹了口气，其实低声下气、察言观色他从小就做掼了，等到自己独立之后就冷脸对所有人，不肯跟谁亲近了去，为的就是不用再判断别人眼角蓄着的什么情绪。

这么想也不是委屈，就还是怕，最好的结果就是把自己骂出去打出去，他最怕的是周妈会阻挠他跟哥哥之间的感情，言羽那回的折腾，他是再也不敢再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