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从酥爽中暂时清醒。
就见不远处,牡丹和花臂以一种震惊全家的目光盯着自己。
怎么了怎么了?
就跟第一次进桑拿房的土包子似的,泥萌到底看到了什么呀?
牡丹and花臂:“我们看到了橘座你,翘屁股。”
就像,发情的小白一样,主动,撅起了,屁股。
关键是,美丽的菊花,正对着它们。
……
“下次再来看你,小猫。”
人走了。
混沌的空气中,还残余淡淡的墨香。
橘座怅然地盯着人离去。
回味着刚才获得的灵魂快感。
“喵。”
就这么走啦。
喵连你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好歹……好歹留个名儿呗,客官。
说好的下次再来。
可下次是啥时候呢?
橘座咬着尾巴,不由得涌上一阵哀怨。
……
牡丹:“橘座,你好像一个。”
牡丹:“痴情的怨妇啊。”
丁鹏暴怒。
“你怨妇,你怨妇,你全家都是怨妇!”
……
花臂想了想,咳嗽一声。
这是,每次给小白吟咏诗词的前奏。
“喵之蛋兮,不可脱也。”
丁鹏:“……”
丁鹏:“等会儿,这啥玩意儿?”
我有教过他这句诗吗?
牡丹:“他说的是,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喵之耽兮,不可脱也。”
丁鹏:“……”
……
丁鹏暴怒:“你脱蛋,你全家才脱蛋!”
喵的蛋蛋,很重要!
事关公喵尊严!
不可脱也!
花臂顽抗:“橘座,我没有脱蛋,但我脱单了。”
花臂:“你呢?”
……
累啊。
橘喵心累。
老院长办公室。
老院长就看到橘座从窗台跃进来,直奔自己的书柜。
一排排看过去,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橘座,你在找什么呢?”
丁鹏:“喵在找一本书。”
丁鹏:“《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
……
老院长没有这本书。
奇怪,老院长没有这本书,但他会带团队。
而且没有干到死。
……
橘座趴在老院长的扶手上,揣起爪爪,眯起眼睛。
准备补觉。
这一天都什么跟什么呀,乱糟糟的。
老院长看了一眼他。
再看看对面的猫石图。
“真像啊。”
又一次发出感叹:“八大山人的画,真有神韵。”
……
一人一喵,岁月静好。
好个屁。
橘喵还没眯上两分钟呢,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老院长真是个大忙人啊。
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很少很少。
橘座抬起头,就听电话里传来了声音:“老院长,您让我查的人,我查到了。”
“在哪儿?”
“就在北京,03年拍卖会之后他出国了好几年,最近又回来了,看来是打算落叶归根。”
老院长唔了一声:“落叶归根好啊。”
“人老了,最近又动了个大手术,听说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过去的事情。”
老院长想了想:“他就算是记不得了,我也得让他记起来啊。”
……
“喵?”
老院长目光浮动:“《十咏图》原本的持有者……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