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姿势要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但亲密中又多着一丝尴尬,这也是单方面的尴尬。始作俑者安室透可没觉得什么尴尬,反而很开心,心里止不住的冒泡。

目安嘉习反应很快,迅速挣扎下来,连忙跑开。

安室透也没困着她,顺着放开了手,任由她逃离自己的怀抱,仰头看着正躲在门口处满脸通红的女孩,眯起眼睛笑着:“呵呵。”

目安嘉习脸红得都已经变成了猪肝色,耳朵更是如开水般发烫,听见他的笑声,面色微怒,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你,笑什么。”

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干瞪眼表示自己的怒气。

可偏偏这个瞪眼,在某人的眼里也显得如此可爱。应该是有了滤镜,安室透在她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怒气,反而看出了撒娇的味道。

这要是被目安嘉习听到,肯定会回一句: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哪看出来我在撒娇。

安室透宠溺道:“笑你可爱呀,你这样子很可爱。”

目安嘉习被夸得不由自主地咧开嘴,心里美滋滋的,再加上脸又通红通红的,反而有了一丝娇羞。

越觉得再也不能跟他待下去了,匆匆丢下一句,“我出去等你。”便跑出去了。

安室透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也起身开始叠毯子,拿过一旁的袋子装了起来,随后也出去了。

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在收帐篷,准备回家了,目安嘉习正在穿鞋,见安室透要出来,连忙起身让出位置。

两人收拾好后,便开始一人一边收帐篷,收帐篷比搭帐篷容易,没一会儿两个人就收好了帐篷,由安室透扛着往下走。

来到了车旁,目安嘉习拉开后座的车门,安室透上前一步把帐篷放了进去,随后两人坐上了车,开车下了山。

车上目安嘉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说道:“我一天进组织的时候,好像碰见了朗姆,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二十多岁的模样,左眼还带了眼罩。”

安室透没有回头,控制着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看着路况道:“他有很多面,有时候是个男人,有时候是个女人,有时候又是个老头,所以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她手交叉着抱着胸前,靠在靠背上,表情严肃认真道:“他的那双眼睛我特别害怕,不知为何就有一种畏惧感,我感觉就是朗姆。”

安室透递给了她一个眼神,安慰道:“别怕,以上头现在对你的重视,他不敢伤害你的。”

目安嘉习笑道:“反正以后避着他一点就好了,不过我想调查清楚他是不是朗姆。”

安室透道:“这个不急慢慢来,没事。”

目安嘉习突然面色沉重起来,严肃道:“对了,你上次叫我查得那件事有眉目了。”

安室透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件事,因为他来回总共就那么一件事,是开口主动叫她查的,“找到组织要拉拢的那个研究员是谁了。”

目安嘉习沉声道:“对,他们一开始是想拉拢那人,把他吸纳进组织,但后来就放弃拉拢了,甚至都没再找过他。”

安室透面色凝重起来,片刻道:“为何突然放弃了。”

目安嘉习侧过头看向他道:“这件事好笑就好笑在这,组织查出来那个人所研究的一系列实验项目,根本不是出自他手,都是别人帮他研究的,只不过是借着他的名义发出去的。”

“而且我调查过,他的那张毕业证也是花钱弄回来的,表面上是学霸其实背地里是学渣。他这么做的主要原因还是他的那个科学家父亲,他父亲是专门研究药物方面的,一生要强惯了,也偏要自己儿子做到样样都好,结果儿子根本没有天赋,他呢也死要面子于是就想出了这馊主意,营造出了一个天才儿子,把所有人都给骗了。”

安室透道:“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

目安嘉习捂嘴发笑道:“差点连琴酒他们都被骗了。”

片刻,她又说道:“他们正在重新找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