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薄唇,那又挺又翘的鼻子,紫灰色的瞳眸,金色的刘海因为过于长,挡在眼睛前,是那熟悉的脸。
那双眼睛看向她,神色不明,看不透眼底藏得是什么。
小麦色的肤色,在略微的灯光照射下,反而不觉得黑了。
她当即笑了笑道:“那个,来了。”他没说话,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她又道:“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赶快上船吧。”
他动了动,转过身,抬起手放于胸前,温和道:“挽着我的手。”
目安嘉习当即下意识就拒绝道:“这个不用了吧。”
安室透转过身,脸上写满无奈,“我们是一起的,你要是不挽着我的手,在人群中不很显眼。”
目安嘉习也意识到他们这是参加的酒会,又不是逛街,当即尴尬地挽上他的手,一下就跟他紧紧靠在一起,感受到他身上传过来的温热的温度,脸不自觉染上红晕。
安室透倒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带着她往前走,微微侧头看着某个头快要埋进自己胸口当鸵鸟的人。
又看到她微微红着的脸,嘴角不由地勾起,心情愉悦,这几天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她喜欢他,对他有感觉的,他看得出来。
两人一路步行到轮船前,朝守在一边的人交了请帖,随后上了船。
在他们上来没几分钟,船开始启动,渐渐驶向海中,他们跟着人群来到了大厅中央,到了举办酒会的地方。
安室透看着还埋在自己胸口,打算当一辈子鸵鸟的某人,语气不自觉带着宠溺,“你这想当一辈子鸵鸟吗。”
目安嘉习听到声音连忙抬头,否认道:“没,没有。”
安室透道:“好了,没关系的,我知道。”
她听懂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渐渐发酸,更是愧疚的又想低下头,结果还没等她有动作,额头上就出现了一双手,止住了动作,他温和道:“又要当鸵鸟了,你这样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目安嘉习笑着抬起头道:“怎么可能呢。”
紧接着,安室透带着她来到了一旁,拿起桌子上的甜点饮料递给了她,“先填一填肚子。”
两人也不着急,也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完成任务,而是先吃吃喝喝一番,把自己肚子先给喂饱了。
安室透很了解目安嘉习的性格,料到她并没有吃晚饭,所以才打算先喂饱她,再去干正事。
的确如他所料,目安嘉习的确没有吃晚饭。本打算着任务结束后吃的,结果安室透拉着她先摸鱼。
一面对美食,还是摆了一长桌的,目安嘉习根本没有抵力,本没感觉饿得肚子立马咕咕叫,很高新的迅速沉浸在摸鱼当中,左手拿着糕点右手端着果汁,不亦乐乎。
安室透就在一旁看着,手端着酒杯,时不时抿一口。
看到她脸上有异物,想都没想就抬起了手也不用纸巾直接用手擦了擦她嘴角上的食物残渣道:“都沾到了。”
目安嘉习被他的动作弄得嘴都忘嚼了,就睁大着眼睛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不可思议到微微粉红,憨憨地笑了两下,“嘿嘿,注意注意。”
以前他好像也有这些动作,但那时候安室透没表白,她也对自己的心意半傻半明白,所以也没在意过,如今两人的那层窗户纸都捅破了,对于他亲密的动作,她反而有些羞涩。
安室透看见她羞涩的脸,还故意往她脸上掐了一把道:“害羞了,呵呵。”带着宠溺。
惹得目安嘉习的脸更是又红了一个度。
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又当鸵鸟,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手中的食物,模样很是乖巧可爱。
刹那间,安室透好像看到了她小时候的模样,一时间心底的泡泡止不住地涌上来,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挪开手后,经过耳边时,再次忍不住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心情莫名的大好。
端起手中的酒杯,一次性喝完了杯中的酒。
他心情是好了,把目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