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人财产,你不可以带走。”
“您可真是说笑,慈心的地图,我的照片能是你的私人财产?”林珺反问。
但那又如何,林珺理都不理,继续上楼。
沈老爹,海盗一个,被嫁祸了,然后被乱枪打死。
“珺珺,我希望你能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他又说。
她回头,就见头发花白,一身白衣的林悯负着两手,嘴角噙了丝得意的微笑。
这王八蛋,亏她翻了半天的药盒,他玩的其实是调虎离山。
狗狗本来眼巴巴的站着,听到这声口哨,蓦的两耳一竖,朝着半夏奔过来了。
而他砸花盆,不是脚软,是在提醒法典,要他下楼。
就好比叫不醒一个试图装睡的人,这种人,你不把他踩扁,光威胁他是没有用的。
可背后绝不手软,但凡出手,插的就是刀子。
那个小八路跟慈心有点渊源的,他在东海市活动时,就住在林悯家里。
所以她说:“半夏,那是你大伯家的狗,咱们不可以要的。”
林珺发现女儿这是犯了小孩子的骄脾气了。
怕林悯会受伤,门外的俩保镖也赶进来了,六个保镖一起,围上林悯。
拍拍手里的东西,她说:“我要拿这些东西上工商局,告你商业迫害。”
难不成是他吸的毒气太多了,不然怎么好端端的,怎么会撞翻花盆?
半夏看到妈妈,扑过来了,先说:“妈妈,狗狗好可爱呀。”
话说,沈四宝的老爹曾经杀过一个小八路,是直接被割了脑袋的。
看看狗,再扭头环上妈妈,小女孩声音弱弱的,又感慨:“它真的好可爱啊。”
据说是一条刚刚被训出来的小军犬,小林阿西买它,花了五十万日元。
林珺可以拿走林悯想害慈心的证据,这是合理合法的,可要抢人家的狗,那就是入室抢劫了。
林悯正好就在林珺身后,险些被花盆砸到,老爷子嘛,一摔,朝后倒了下去。
顾谨却抬头,望着通往二楼的楼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从楼梯上先是下来一条狗,然后是法典和半夏,俩娃一狗,跑得极快。
半夏依依不舍的,她给妈妈拉着,却一直在回头看秋田犬。
他动心了,妄想着,能把林东纳为已用。
她吸了太多毒气,脚步软浮浮的,顾谨似乎也吸多了毒气,刚到楼梯口,突然整个人一软,扑在一只花盆上,一扭头,花盆噼里啪啦,朝着楼梯砸了下去。
听到这句,林珺停了下来。
“是吧,我也觉得它很可爱。”林珺柔声说。
林悯怒了,沉声说:“珺珺,你最好不要惹我,因为大伯比你想象的要更加难以对付,你应该知道的,我母亲当初是为了保护一个小八路,被国民军刺死的,而那个小八路的脑袋,后来被挂到了海花县的牌坊上。”
林珺越想越觉得可笑,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因为怕法典万一拿了啥东西会被他们发现,也就不继续纠缠了,只说:“大伯,这东西我可以先不给我林东哥看,但是我劝您收着点尾巴,不要有事没事就把脏手往我们慈心伸,我不犯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
林珺冷笑一声,一把搡开林悯就往外冲。
法典去楼上干嘛了,林珺不知道,她跟半夏一样,傻乎乎的,只配给这父子玩的团团转。
也就是说,刚才并没有人盯着法典和半夏。
她扶起丈夫,问:“你咋啦,是不是不舒服?”
而他俩,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上了趟楼。
这时林珺又明白了一些事,刚才顾谨把她忽悠到楼下,是在给法典找机会,让他上楼。
而林悯,背着一条人命,不但一辈子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反而,他还连沈四宝都玩的团团转。
林悯连连点头,又摇头:“我们是亲人,我对你只有满满的爱,我也向你保证,绝不碰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