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但她特别怕半夏会出意外,怕自己又要心碎一次。
这时顾谨又气的不行了,直咬牙:“法典确实该打。”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林珺特别想见一面林悯,她想当面看看,那位老爷子到底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干出那么多无耻之极的事来。
既烧退了,林珺也就可以大喘一口气了。
茶叶蛋好吃,也要几个。
顾谨都快五十的人了,亲手带大俩儿子,也算经历过大场面的。
像林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是不会思考这些事的吧。
“那你们可快点来,不然,我怕他们会把毒品销毁掉。”王剑锋说。
得,这个胆大包天,没心没肺的小子,自打亲手找回半夏,无一日不是洋洋自得,骄傲自满,狂妄自大的,可今天,栽坑儿了,而这坑,还是他自己挖的。
顾谨笑了笑:“对。”
林珺越想就火气越大,趁着顾谨不注意,抢过掸子,还想抽。
半夏才不要,她已经醒了,肚子饿的咕咕叫,她想吃饭饭,给爸爸压着动弹不了,她就喊:“妈妈,我饿啦。”
退一步说,要不是她接管了慈心,而是马书记,或者沈四宝接管了慈心,以林悯的心机,最终也会夺走慈心的吧。
这时家里电话响,她慢腾腾的,又准备去接电话。
“小姑早上好呀。”半夏说。
“要林悯不认林珺,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呢?”王剑锋反问。
止这一声,林珺立刻收了掸子,团过闺女说:“妈妈在呢,在你身边呢。”
林珺曾经是丧过女的,虽然现在她知道那不是她的女儿了,可当时她曾经崩溃过的,她抱着妍妍的尸体坐了三天三夜,没合眼。
这时是顾谨在盯着半夏的,几乎是一眨眼间,孩子背上就满是红疹了,他又给吓到了,手摇林珺:“快快,大事不好了,你快看,孩子这是怎么啦”
林珺不敢睡觉,坐在闺女身边直勾勾的瞅着,过了一个小时,小女孩的嘴唇陡然变红,呼吸一粗,她果然烧起来了,等顾谨回家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再回来,林珺正在用精油和玉石给她刮痧,玉石一道道刮下去,孩子的背上就是黑红的一道。
这会儿林珺反而心平气和了,说:“晒伤是热毒,吃药只能降温,清不了毒,而热毒沉积在身体里就会形成疱,把热毒刮出来,烧就会退,她就不会长疱了。”
但法典不想去了,本来,可以当回警察,抓回罪犯,抓的还是他生来最恨的仇家,山鸡,他该兴奋,该欢喜雀跃的。
买了一大堆,林珺一路飞奔,赶回了顾灵家。
而方才还得意洋洋,气焰嚣张的法典,出门的时候魂不守舍,无精打彩,简直就像一只被斗败的公鸡似的。
相比之下,见林珺一面,只要他处理得当,不痛不痒,损失反而更小。
毕竟快五十岁的人啦,精力不如从前,顾谨熬了一夜,忍不住打哈欠。
政大食堂的牛肉火烧是一绝,得买几个。
当然,林悯对顾谨和林珺夫妻肯定会万分戒备,万分小心,以保不露破绽。
顾谨干脆的说:“那就把一颗地雷说成十颗,把秋田会馆说成雷区,要求他们在半个小时内紧急撤离,想走可以,但不要让他们带走太多东西。”
所以,林悯应该会选择承认身份,并见林珺的。
不然的话,慈心可就麻烦了。
明明孩子起了一身的红疹,可林珺却认为她已经好了?
“行的,我们马上就去。”顾谨临挂电话,又说:“让法典洗把脸,等着我们,我们一会儿要一起上门。”
她昨天睡的早,只记得自己睡着时半夏混身红彤彤的,在梦里都哭的哼哼唧唧的,可这才一晚上的功夫,她就活蹦乱跳的了?
那林东呢,他那么正直,又正派的人,在那种情况下,还怎么工作,生活?
半夏是个小孩子,就跟一颗新破土的幼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