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要劝劝点点哥哥,不能再打架啦,打架会枪毙喔。”
虽然半夏并不知道法典去打过人,但法典是她第一个见面,最爱,也最关注的一个哥哥,从一开始他满身戾气,再到后来变得跟个小傻瓜一样,他是生气了,还是开心的,或者心里藏着气,半夏比林珺更加知道,一次公审,让她也害怕了,生怕点点哥哥会因为打架而犯事。
“你先睡,妈妈一会儿就去找他。”林珺说。
小北受陈天赐欺负的事,顾母跟林珺也讲了,老人家嘛,讲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求息事宁人,而于陈厅和许厅,顾母虽然希望厅里能处理他们,可不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他们是老前辈,厅里,像李部长这样的尖锐派肯定想要严肃处理他们,但还有温和派,会主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总之就是,很可能事儿被压下去,过段时间,大家也就忘记了。
至于小北,受过的欺负,受了就受了吧,只要以后他再不受人欺负就行了。
林珺只是个药研师,专职是药研,不懂政治,但也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她从卧室出来,准备喊法典出来谈谈,却听见小北的卧室里,小民在说:“顾小北,现在不是讲个人情感的时候,你想不想伸张正义,想不想看到陈厅和许厅被处理,想就照我说的做,给你爸管二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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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珺并不喜欢孩子们去搀和大人的事。
但是,毕竟小民21了,小北也18了,他们做什么,她不会干涉。
当然,操心和担忧,也只能自己独吞。
不一会儿,她听到小北在拿她的手机拨电话,过了会儿,男孩说:“爸,我是小北……”
所以是小民授意,让小北在给他亲爸管二极打电话吧,为什么?
……
“爸,虽然我恨你,但你毕竟是我爸,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落难,我给你透个底儿吧,许厅家的许婷和她哥,陈厅家的陈天赐和陈天方都买悄悄买了机票,准备出国了,这背后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自己想吧。”小北说。
满打满,他已经19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15岁的顾法典战斗力那么强,心还那么黑。
这也是值得夸赞的。
在慈心,林珺因为忙做管理,除非必须做临床的一段时间,否则就不行医了。
可他知道,当他被定性为神经衰弱时,他那一头的包,就只能自己闷吞掉。
小北是个勤快孩子,而且他是刚刚从外面进来的,闻一闻,嗅一嗅,觉得臭,再拔了拔垃圾桶,发现里面有只死老鼠,就提着桶子要去倒。
小北才推开楼梯间的门,陈天赐一拳已经捣过来了。
法典认为陈天赐昨天挨了打,今天应该会消停。
而如今有种风向,就是一旦有人在国内犯了事,一旦严重,就往国外跑。
法典不懂,小北怎么就跟只小绵羊一样。
陈天赐趁人不注意,悄悄溜下楼好几趟,还悄悄的,往门口的垃圾桶里扔了只死老鼠,但因为人多,家里气味本身就杂,大家并没有发现。
如此美味的东西,因为大哥不在,半夏可以敞开了喝,但她当然不会独喝,等法典和小北回来,因为瓶子太大,自己抱不动,就让小梅帮忙,给俩哥哥倒雪碧。
当然,他们手里肯定也握着对方的把柄,好相互要挟。
“谁说你打人了,明明是天赐神经衰弱,摔伤的,咱们可是在保护他。”法典一把拽起陈天赐,回头喊:“妈,陈天赐神经衰弱,摔晕啦,快来给他扎针啊。”
小北更乐观,还认为从今往后,陈天赐应该不敢再欺负自己了。
他说:“小北哥哥,你打他脑袋啦?”
今儿来的客人多,大家来,当然都会带点东西,有人居然提来了两大瓶雪碧,老太太宠孙女,早早就给半夏打开了。
法典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