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边,娇笑着趴在她的怀里,指尖在宁玉泽胸口画着圈圈,说道:“所以你到时候去见谭竹生,本宫就待在侧间看乐呵,不对不对,应该说是好好欣赏宁大人的英姿。”
宁玉泽气极反笑,说道:“原来公主一切都计划好了,就等着微臣往里面跳呢?”
阿檀急了,她嫌弃地推开了宁玉泽,双手掐腰道:“那你跳不跳!”
“跳,还是心甘情愿地跳下去。”
“这才像话。”
由于那封信,夜里的阿檀还是受了不少的折磨,气得她一口咬在了宁玉泽的肩头。
一天到晚就会吃醋,你累不累啊!
*
熟悉的天字二号房,阿檀环顾了下四周就按照计划躲进了侧间,喝喝茶吃吃糕点,美滋滋。
等到谭竹生推开房门时,坐在圆凳上的宁玉泽皮笑肉不笑地冲着他说了句:“等谭大人许久了,快请进。”
“”
这句话一出,谭竹生不进也得进。
他倒也坦然,直言道:“在下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宁大人您。”
宁玉泽抿了口茶,冷冷说道:“公主从来不见闲杂人等。”
谭竹生苦笑着,对着宁玉泽歉意地弯腰拱了拱手,说道:“宁大人,在下苦读多年,一心只有圣贤书,当见到公主的那一眼起,在下才终于明白什么是一眼万年。这段日子在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平顺的日子迎来了难题。读书多年让在下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决不能先认输。”
“所以,还请宁大人原谅在下写信叨扰了公主。”
宁玉泽连看都懒得多看他几眼,听着这一番看似真心诚意的话,实际上连一点用也没有,无非就是就是动了色心,还把自己说的如此大义凛然。虚伪,真虚伪。
“需要你道歉的并非是我,而是公主。”
她站了起来,面上挂着淡笑,但眼里的杀气显而易见,宁玉泽再次拿出了对付白玲珠的气势,没有一丁点地犹豫,直接朝着谭竹生的腿窝一踹,道:“跪着朝东方向公主府所在的位置磕头认错吧。”
坐在侧间的阿檀差点就没忍住,她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一双眼睛笑得弯弯,和同样在偷笑的采盼对视着。
干得漂亮!早就对谭竹生这种死缠烂打的架势烦得不行,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让暗卫去揍他一顿呢?不过还好现在宁玉泽给自己报仇了。
谭竹生脸上的俊秀变得阴沉,他抬起头不服气地和宁玉泽对视了起来,质问道:“宁大人,你我同为朝中官员,为何要如此对待我?这难道就是宁大人为官多年的做派吗!”
“对付一个厚颜无耻,不知轻重的你,武力是最有用的。人贵有自知之明,可惜你没有,才会接二连三的招惹是非。那我为何要礼待于你?”
阿檀居高临下地扯唇讽道:“你配么?”
“跪。”
谭竹生神情变了又变,最后眉宇间冷若寒霜,他朝着东方的位置跪了跪,但宁玉泽又说道:“今日我来见你不是为了磋磨你,而是让你明白福安公主她是我的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不要妄想了。”
宁玉泽重新回到圆凳上,面色温润,抬手道:“请喝,喝了这杯茶,从前的事,我不再追究。”
先兵后礼,宁玉泽将这一计拿捏的死死的。
谭竹生这个刚刚考中状元的书生又怎会是宁玉泽的对手?
这一局,他输惨了。
茶喝了,人也走了。
阿檀从侧间跑了出去,坐在宁玉泽的怀里,夸赞道:“你刚好帅呀!”
“帅?”
“就是很厉害很厉害的意思!”
宁玉泽轻笑,搂着她说道:“这叫做占有欲的表达方法。”
梦境永远都只能是梦境,它是虚幻缥缈的。
它成不了真。
所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福安她想逃也逃不掉的。
因为,上天注定的姻缘,哪有说断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