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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骨灰给带回去。”谢槐序编造了一个借口。

“这样啊。”年轻女子脸上露出一点可惜的神情,便转身招呼两人在院子里坐一会,进屋去叫自己丈夫。

好不容易将人给拖出来,年轻女子不好意思和二人道:“他这几日心情不好,请二位不要见怪。”

琉萤朝那名仵作看去,瞧着年纪不是很大,脸上长了不少胡茬,眼睛半闭着,看上去不修边幅,也不知道几天没洗脸,一身难闻的酒气。

琉萤有些不适应,偏过头朝谢槐序身边躲了躲,谢槐序见状抬手挥了挥,周围的酒气瞬间散去,琉萤才觉得好受许多。

“他这是怎么了?”琉萤指着仵作不解。

“前几日回来就这样了,问他也不说。”年轻女子叹了口气,试图去叫醒自己丈夫。

那位年轻仵作被喊醒,得知有人上门找他后,挥了挥手,“见我做什么,我只负责验尸,不负责埋!”

年轻女子叹了口气,和琉萤二人道:“我先去煮碗醒酒汤,二位稍等。”

谢槐序见她走了,才看向那位仵作,他淡声问:“阁下可知城主府的事情?”

对方身体僵硬了片刻,才微微睁开眼去看谢槐序,随后缓慢坐正起来,“二位是为城主府的传言而来?这件事找我也没什么用。”

“我们只想知道,那两名丫鬟的死因。”谢槐序直言。

琉萤发觉他对年轻女子是一个话术,但对眼前的仵作却十分直接,难不成他不怕对方赶他们走不说吗?

仵作听谢槐序要问这件事,突然站起身道:“我不知道!你们赶紧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阁下最近不好过吧?”谢槐序并不着急,他端起年轻女子之前倒的茶水,抿了一口就放下来。

琉萤坐在旁边给足面子不插话,心中腹诽: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要是好过还天天借酒消愁?

谢槐序不紧不慢道:“或许阁下觉得只要自己不说,对方就不会累及家人?”

闻言琉萤朝身边的谢槐序望去,见他面色如常,但是说出的话听着像是在威胁。

她二哥看起来还是挺能唬人的。

那名仵作犹豫许久,才坐下来看向二人,这时他妻子端着醒酒汤过来,见他醒了将手里的汤放在他面前。

“醒了就把醒酒汤喝了,去去酒气。”年轻女子放下手里的碗,抱怨了几句,“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酗酒,哪里来的倔脾气!”

唠叨完她和谢槐序琉萤歉意道:“你们说事我就不打扰了,请你们别太在意,他就这个脾气。”

说完又瞪了仵作一眼,才转身离开小院。

谢槐序眼见年轻女子走了,才高深莫测开口道:“你就算躲在家里,他会找不到你?”

仵作将面前的醒酒汤一口喝了,随手擦了擦嘴,才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普通山门弟子。”谢槐序回答。

仵作坐在位置上沉默,才抬头看了一眼二人,“有什么凭证说你们是方外之士?”

谢槐序随手朝一旁的枣树挥了一下,一段挂满了红枣的树枝掉了下来,仵作看着瞪大了眼睛,随即才和谢槐序道:“其实这件事,我心中也不好受。”

他垂着头有些丧气,“但对方是城主府的人,我也没办法,如果不帮忙对方就要祸及我妻儿。”

琉萤左右看了看,没看见小孩子,“哪有小孩?”

“这个时候他还在学堂念书。”仵作叹了口气,“最开始去验尸的时候,对方就和我打过招呼了,不管人是怎么死的,都得说是溺死。

“一开始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只当是城主不想惹麻烦,但是验尸过后发现,那个丫鬟明显是被勒死的,脖子上有道清楚的勒痕,不仅如此,她肚子里可能还有个孩子,我去看的时候,尸体明显有些显怀,衣服穿的宽松看不出来。

“那个时候我就想,是不是丫鬟和城主大人勾搭上了,被城主夫人发现,就将她处死了。但后来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