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谈,晚安。”
封楚离开了。
凌沂舌尖被吮咬出血,现在依旧隐隐作痛,肩膀、大腿和腰,所有被封楚大力握过的地方都很酸痛。
凌沂倒不是畏惧疼痛,而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封楚。
强势且冷酷,给人很深的压迫感。
他打开门,正要蹲下来去触摸睡衣放在哪个位置了,这个时候肩膀突然被搂住,身体猛的悬空,封楚将凌沂打横抱起抱到了另一间卧室大床上。
封楚亲了亲凌沂的唇角:“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不要生气了。”
“你哪里不好?”
“不该把小沂弄疼,”封楚声音低沉沙哑,一手拉开凌沂毛衣去揉他肩膀上的指痕,“我力气太大,以后应该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