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总觉得严谨是在为周理行为找正当借口,“这不是得罪普锐吗,多打脸啊。”
严谨面无表情,“都打十五年了,还怕得罪普锐?”
甄安:好有道理不知道怎么反驳。但他真的感觉严谨在瞎说,为周理的私人行为从官方视角找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半晌,严谨抬眼问甄安:“议会那边哪个院跟总台关系好?”
甄安试探地说:“平议院?”
严谨略惊奇地点了下头,没想到甄安能答出来,又问:“监管部门站哪边?”
“上议院!”这问题甄安答的很自信,“我哥因为今创投行的事儿跟那边打过交道!”
“所以,明白了吗?”
“啥啊……”甄安才反应过来,“啊,总台在帮平议院对付上议院?瓦解民众对监管部门的信任?”
严谨不说话了。
甄安知道这代表严谨默认,“可这有什么好处……民众不信任监管部门……也不是啥好事儿吧?”
“呃……”又一个天真大宝贝,严谨无奈,“监管部门有问题,所以总台可以名正言顺地介入,原先都当媒体监督是摆设……”
甄安恍然,对严谨肃然起敬,“周家怎么放心把你送出去……”
说一半意识到这是在总台,不是从前的周家,立时闭嘴。隔了会儿趁秋同不在,凑到严谨身边,小声问:“下回我哥再让我办什么事儿,能不能找你帮忙?”
严谨:“?”
甄安赶紧夸:“我觉得你比他那几个助理秘书啥的加一块儿都厉害。”
严谨:“……”
没几天甄安在家吃饭时,饭桌上提到此事,甄永和他父亲说的竟与严谨所言不谋同辞。
饭桌上不敢说,饭后甄安去找他哥,借着夸严谨真厉害的名义试探严谨在周理那到底什么情况。
甄永什么都没说,只冷笑一声。
“哥你笑什么——”
“笑你不知好歹傻得可爱。”甄永打开电脑处理工作。
“蛤?”甄安不解,好好的干嘛又骂他。
“你以为严谨是谁?”甄永头也不抬地说,“那是周家精心给周理养的,你以为再找一个严谨那样的人有多容易?”
——
这段时间大家总在一块儿干活,严谨一直观察秋同和甄安,心里离谱到荒唐的猜测从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上升到了百分之八十。
待确定曝光日期,普锐投资商骗钱案告一段落后,严谨决定找秋同谈谈。
下班时间,严谨叫住秋同,单刀直入地问:“你和甄安怎么回事?”
秋同看严谨拎着公文包,黑色西装外套搭在小臂,一幅要下班的样子,刚要表示惊讶,听见严谨的问题,顿时说不出话了。
“没什么。”秋同没什么信服力地说。
“是吗?”
秋同脸颊唰的一下红了起来,直烧到耳根。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在意。”秋同的反应让严谨心里的猜测从百分之八十变成了百分之百。
“我之前说「他不会永远留在总台」,不是开玩笑的,秋同。”严谨认真且慎重地说,“秋同,你了解甄安这个人吗?”
“我可以慢慢了解!”这话仿佛戳到秋同心坎上了,从不大声说话的Omega猛地抬头,语无伦次言不对题,“严哥,你为什么一直不相信他?”
“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Alpha呀,严哥。”秋同执着于让严谨见到甄安的优点,“上次你出事,他忙前忙后地跑……这次普锐的案子也是,帮我们跑了多少次领导办公室,搞定了多少麻烦手续!”
严谨不否认这一点,“他的好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的严哥。”秋同说,“您教我的我都记得呢——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
严谨:“你照做了吗?”
秋同心虚:“他……说起来,严哥,感觉他和你有一些像,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