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日终于下了一场雨,然而雨后太阳更烈,闷热难受。
“怎样养?始旦在信中说什么?”席家的老祖宗王老封君问道。
“始旦说,他人在湘州郴县,那里已下了一场雨了。”龙灵阳道。
“下雨了?”王老封君笑着连连点头,“下雨了就好,下雨了就好,今年这天儿啊,太难过了。”
龙灵阳接着说:“始旦准备在郴县盘桓三日,就再南下去始兴郡,听闻始兴郡的稻米一年有两熟,他去瞧瞧,希望今年能抢一点儿收成。”
王老封君又点头:“去看看好,多去外面见见,不比在建康谈玄要好?”
席矩很赞同此言:“祖母说得是,空谈者误国,我早就说过,就该叫始旦外放去做个县令。”
龙灵阳白了长子一眼,怎么着,她舍不得长孙不行?
席矩立刻表示:爱之适足以害之,母亲该放手让始旦自己成就事业,否则其实男子汉大丈夫。
听儿子又要呱唧呱唧说一堆,龙灵阳立刻把两半信拿给席矩,让他送去给席荣,别在这里掺和女人们说话。
席矩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