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仪提着裙子走在御花园里。
她站在一颗开满巨大花苞的少见品种的梨花树下问孙嬷嬷:“嬷嬷,花是转瞬即逝好看吗?那不就剩下光秃秃的树了?”
孙嬷嬷面无表情地回复到:“娘娘还是不要有这些徒劳无用的想法了。就像花或许自然凋谢,或许被爱花之人采撷,但最后结局都是剩下一棵您口中的光溜溜的树。这就是花的命。”
她很少一口气说这么一长串的话,似乎是真的想劝秋仪想开点。
但是貌美蠢笨又毒舌的小美人没有承她这个情,转过身微微一笑:“原来当花这么惨,那我做树好了,熬死一代又一代的花。”
孙嬷嬷有些无语,也不知道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贵妃到底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默默闭上嘴,发誓不再随便搭理秋仪说的话。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美人收起了嬉皮笑脸,她看着御花园开的灿烂艳丽的花,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