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自己的腰间,又想去抱正主,好汲取更多的安神香。
仇夜雪想也没想直接抬手,单手隔着书本摁在了祝知折的肩膀上,把人隔开:“滚远点。”
祝知折扫了眼:“你要看书?”
他攥住仇夜雪因为动作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入手的触感又叫他没忍住摩挲了下。
这些年他从他父皇那儿得来的赏赐也不少,其中不乏各种上好的玉,他都瞧过,也因为要扮纨绔上手盘过。
他手上戴的墨玉扳指,就是极好的料子。
但无论是这扳指还是那些在库房里落了灰的玉,都比不得仇夜雪这一截手腕。
祝知折真是心痒到要疯了。
仇夜雪不是不能感觉到他的小动作,他睖他,眼里警告意味极浓,偏深祝知折就跟没看见似的:“我抱着你看。”
仇夜雪:“?”
他把手抽出来:“你真有病是吧。我自学会走路起就不需要人抱着看书了,回你的床上躺好。病人有病人的自觉行么?”
祝知折的重点却在仇夜雪很小时就没被人抱过了。
这下就不仅是心痒,就连他的尖牙都有种难言的冲动。
仇夜雪又瞥了眼祝知折的耳垂:“还有,把血擦了。”
祝知折伸手,极其粗糙地用指腹捻了下,那点凝红的血珠便消失。
仇夜雪忍了下:“现在知道了吗?疼吗?”
祝知折诚实点头:“有点。”
“知道疼就别老干这种事。你是真……”
仇夜雪压根找不到词来形容,到头来还是一句:“有病吧?”
祝知折勾唇,跟着他在软榻上坐下,又黏在仇夜雪身边,低声问:“真不要我抱?”
仇夜雪心说他是三岁小孩吗,他扫了眼祝知折,警告道:“你要还想在我这儿待着,就安分点。”
说这话时,仇夜雪毫不犹豫地伸手拍掉了某人搂着他腰的手,下手的力度毫不留情,直接给祝知折拍红了:“比如你的手,管好。小心我给你砍了!”
祝知折也不恼,只干脆侧过身子把人抱在怀里,终于抓到了正牌的味道,深嗅的同时,却又没忍住想要蹭仇夜雪,把人身上沾上自己的味儿,最好从头到脚都是。
察觉到仇夜雪的僵硬,祝知折低笑了声,语调慵懒又随意:“砍吧。”
“能叫阿仇亲自动手,废了就废了。”
仇夜雪:“……”
忍一忍。
祝知折现下身负重伤.
祝知折在仇夜雪这儿只赖了三日。
不是祝知折不想干脆住下,而是仇夜雪把他推得很坚决。
祝知折其实并非有分寸的人,可他看得出仇夜雪是真需要点时间和空间。
他凑他太近,逼得太紧。
意识到这点,祝知折离开得虽很不情愿,但也还是没多说什么。
只是他望着仍旧一袭白袍站在廊下,身形始终消瘦且清冷的仇夜雪,心里到底有些难言的躁郁。
很想把这人绑走。
要他不是个太子就好了,若是山匪,就无须顾忌这么多,直接把人绑回去做压寨夫人,别说见面了,就是日日抱在怀里亲,干点别的什么都行。
一想到这儿,祝知折就觉自己体内有团火在烧。
他看他的目光太过赤丨裸直白,以至于仇夜雪微微拧眉。
因为这几日祝知折黏着他,仇夜雪身边的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再贴身跟着仇夜雪,毕竟……
现下踯躅三人也是各干各的,只是在仇夜雪随时能喊来的范围,没敢太关注仇夜雪这边。
故而仇夜雪冲祝知折勾了勾:“祝知折,过来。”
祝知折和蒋升阳关系尚可,见过大理寺的人训狗。
他心说他们就是那般唤狗的。
但祝知折还是立马凑近了仇夜雪,甚至很贴心地微弯了下脊背,叫矮他一个头的仇夜雪能与他平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