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的人来了。说是来送牌匾的。”
仇夜雪扬眉,就见藕荷独自一人捧着两块比她人还高还宽的牌匾,稳稳地走过来了。
虽说这场景不是第一次见,但仇夜雪还是不免艳羡。
这便是修习了内力之人啊。
“怎么有两块?”
藕荷答:“奴婢问过了,说是太子爷吩咐,上头这块挂外屋,让旁人看。另一块挂世子卧房。”
仇夜雪:“?”
祝知折又玩什么花里胡哨的?
他看了眼,放在面上的牌匾写着的并不是什么什么府又或者什么什么宅,而是苍劲有力的「知秋迎雪」,上头还撒了金粉,瞧着就大气磅礴又华贵而不骄奢。
祝知折的字儿倒是比他人要给人印象好太多,可为何是这四个字?
这般想着,仇夜雪又示意鸦青将上头那块匾挪开,看看底下那块写了什么。
鸦青领命做了,然后仇夜雪就停住了。
只见上面挥挥洒洒地写了两个字。
但就这两个字,让仇夜雪怔了下后额角突突,怒上心头——
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祝知折在写这两个字时定是挑着唇,噙着那抹欠揍的笑,漫不经心又极其恶劣地落笔。
他下回见了他!
定要将他那写字的狗爪子砍下来!
叫他再给他写一个「金屋」试试!!
作者有话说:
不负责任小剧场:
我代表读者们采访一下zzz:请问你为什么要挑玉树?
Zzz:猫不都爱爬树么,但普通的树配不上我家阿仇,要用就得用最贵的。
猫猫:祝知折你给我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