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着许沐晨出了门。
赵大刚摸着下巴说,“我怎么觉得俩孩子不太对劲。”
刘丽荣也觉出来了,“他俩刚才怎么那么自然。”
她说的是许沐晨把酒杯推给赵夏意,赵夏意想都没想端起来喝两口这事儿。
刘丽荣突然啊呀一声,然后一拍大腿,“这混账东西,可别……”
“可别什么?”赵大刚觉得喝了酒脑子都不会转。
刘丽荣咬牙切齿,“这混账东西可别真干了。”
晚上得审审这丫头。
晚上消了食,赵夏意正要回屋,一回头就发现她妈跟着进来了,“妈,您有事儿?”
刘丽荣严肃道,“夏意,我们谈谈。”
赵夏意搬了椅子让她坐下,自己笔直的坐在床沿上聆听教诲,“刘主席,您说。”
说什么呢。
刘丽荣话到嘴边上有些难以启齿,赵夏意不耐烦了,往床上一躺,“您不说我睡了。”
“你和许沐晨进行到哪一步了。”刘丽荣说,“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
赵夏意蹭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了,“啥?”
与此同时,曹慧兰也进了许沐晨的房间,“沐晨啊,跟奶奶说说话?”
许沐晨将手里的弹弓放下,点头说,“奶奶您说。”
到底是隔了一辈,有些话曹慧兰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尤其对上孙子那双眼睛,曹慧兰更是不知道如何问了。
可再想想赵夏意,满打满算都不到十九岁,虽说不小了,但比她孙子小了七岁,曹慧兰喜欢对方,便不想对方受到伤害。她咬了咬牙问道,“你和夏意……进行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做过不该做的事情?”
许沐晨一愣,面目涨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