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那些腻歪的事情,落落大方地表示道:“那你就受着吧。”
“”顾长君视线往旁边瞟,看向宋榕,啧了啧嘴,撅着嘴巴抱怨道:“阿佩对书呆多心疼啊,若是我要打书呆,我保证我还没有碰到书呆的衣角, 阿佩就能把我吃了。你怎么就说让我受着呢”
被放在一起比较, 若是之前的宋榕就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心里面总觉得有些别扭。别人可以拿自己作比较, 但这个别人若是姓顾名长君的话,那就不行。
一个轻巧的用力,顾长君整个身子都朝上上弯了一下,痛呼出声,就好像是一只小虾米一样。顾长君张大了嘴巴,眼睛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瞪得溜圆。“你你你!”
“阿榕你谋杀亲妻啊!”
“”都是什么鬼词。
顾长君在军营里面休息了三天,期间苏佩每日都会来上一趟。有时候和顾长君说说最近发生的事情,有时候听顾长君添油加醋地将战场上面的事情当做故事说一遍,话题说到的最后总是会绕到还在外头办事的甄诺身上,倒也算充实。
第四日的时候,甄诺带着兵运回了一车接着一车的米粮。军营里头的将士看着这米粮,就好像是已经吃到了肚子里面去一样,全身上下都是干劲儿,脸上也都是洋溢的笑容。偏偏站在一边的甄诺板着脸,表情严肃骇人,完全就不是从前那副温和好说话的样子。
苏佩远远就看见了表情凝重的甄诺,还以为是粮草的事情太过麻烦了有些生气,但似乎粮草都摆完,将士们都井然有序地去卸货了,阿诺脸上的表情还是黑压压的,就好像是乌云压顶,气氛低沉得可怕。
苏佩收起了笑容,迎了上去。
“阿诺。”
“”甄诺一愣,严肃骇人的表情却收不回来。
“这几日外头有麻烦?”苏佩面露担忧。
毕竟监军陶青都在战场上面出了事情,阿诺作为监军主簿,就算是没有牵扯到这件事情中,也一定会有所影响。
甄诺沉了沉心思,忿忿地吐了一口气,烦躁地甩了甩自己的青衫宽袖,“是顾长君惹了我。”
“长君?”
估计就是上回这两人一块谋划的事情出了意外。
甄诺微微收起了一点自己的戾气,抬手轻抚了一下苏佩的肩膀,温声道:“我没有事情,但是我想先去找长君说点正事,阿乖你就乖乖地待在营帐里面,我晚上就回去了。”
苏佩立即就扯住了甄诺的衣袖,秀眉轻轻地蹙了蹙,有些吃惊地猜测道:“你不会是要打长君吧”
小时候长君带着自己去了一回茶楼,那时候就是为了听说书的讲故事,只不过当时有个不长眼的男人凑了过来。长君当场就把那个粗言秽语的男人给打了一顿,自己全程就没有受惊,但偏偏这件事情被阿诺知晓了,风风火火地就从书院里面告假下山,直接冲到顾将军府将顾长君打了一顿,生生地把左手给打脱臼了
那个时候好像都没有现在这么生气
“长君这回受伤了,可不能打。”苏佩连忙劝阻道。
不打,就不知道长记性!
甄诺轻轻摩挲了一下苏佩的肩头,挤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对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