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有伤的样子。顾长君撇了撇嘴,心头上面的火气已经彻底消了。“朱校尉伤哪里了?”
“听宋军医说好像是昨个和鲁校尉比试的时候打伤了。”孟娃子摇了摇头,“这些估计不太够,我还是去药房再去拿一些纱布吧。”
比试?还是和鲁校尉?
顾长君抿了抿唇,胸中堵着一口气,“我快,我去给你拿。”
孟娃子还想说两句,一溜烟顾长君就不见了,还真是快呢看来不打不相识,少将军和朱校尉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宋榕穿着一身长衫,坐在了看诊的位子上面,桌边还摆着一本医术,面前是一个得了伤寒前来看病的将士。军医都是一样的穿着,但偏偏老人组里面混上了一个年轻人,宋榕格外引人注意。
宋榕单手捂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宋榕收回了把脉的手,飞速地在纸上写下了药名,“就是普通的伤寒,我给你开药方,到时候你让空闲的小药童帮你煎一下药就成……”
小兵接过了药方,关心地问了一句,“宋军医也伤寒了吗?”
宋榕又吸了一下鼻子,声音染上了清浅的鼻音,“快好了。”
“这个药方我让小药童也为宋军医煎上一服吧。”
“多谢,不必了。”宋榕敛下了眉眼,拒绝了这份好意。
顾长君飞速地走进了药房里面,一眼就看见了宋榕,还看见了宋榕捂了捂鼻子。蹙了蹙眉头,记挂着孟娃子还在等,顾长君没有上前,径直去问小药童拿了纱布。
***
两个孩子都走了半个多月了,苏朝也慢慢适应了府里面少了两个孩子的声音。幸好两个孩子都是有心的,给家里面写的家书三日一封,缓解了自己与夫人的大半担忧。
之前吩咐亲信去查的事情也有了回应。十三年前的事情太过久远,当中的知情人不是逝去了就是找不到踪迹了,也实在是无法与荀正谊联系在一块,但近期策论的这件事情确实查到了一点苗头。
荀正谊曾经主动求见过陛下,这求见的日子正好是自己告知了他策论一事的两天后。一见过陛下,又过了两天茶楼里面就出现了那种话本,这些事情都凑在了一块,未免实在是太凑巧了。终究是自己信错了人
“苏大人。您说说看,这宗正寺将这种案件移交到我们廷尉司来,这不是成心为难我们吗”季永怡摊平了自己的手,在苏朝的面前甩了甩,脸上满是气愤。
刘铭此刻也在,小半个月前刚进到这廷尉司里面,一直跟在苏朝的手底下学习做事。
季永怡瞥了一眼给刘铭,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怒气。这宗正寺明眼人都知道是太子殿下的地盘,这案件早不移交,晚不移交,偏偏齐王殿下来廷尉司的时候就移交了过来,谁都知道是太子殿下对齐王殿下有些不满,刻意拿宗亲之间的大案来挤兑齐王殿下还有廷尉司。
刘铭微微低下了头,将公文整整齐齐地摆放到了苏朝的案首上面,便识时务地行礼告退。
苏朝面